是那种无论发生了什么,都不可能抵消他半分恨意的。
他叫她去天香楼,多半是又想好要怎么折辱她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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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天香楼里,谢景初一直在雅间坐到酒楼打烊。
期间好几次小厮想提醒什么,但在察觉到房内之人散发出来的慑人气息之后,又被吓得连进都不敢进。
还是酒楼掌柜的亲自来说明情况,他这才意识到是何时辰了。
“这位爷,酒楼该关门了,您在这坐了足足几个时辰,怕有些累了。”掌柜的言语试探,“现下我们还有上好的房间,爷是否要移步休息?”
谢景初阴沉着双眼,“现下什么时辰了?”
“已经亥时了。”掌柜的回答。
他又看向身后的宋潇,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子。
“你确定将我说的都转述给她了?”
宋潇捏了一把汗,“回禀爷,一字不落的全都转述给孟姑娘了。”
“那她当时怎么说的?”
“她说会好好考虑,听那口气应该会来,许是遇到什么事,或者身上伤势严重,这才导致没能及时应约?”
谢景初猛地站起身来,眉头拧成一个大大的‘川’字。
“先回去!”
话落,主仆二人大步流星的往回赶。
可赶到谢氏园才发现,孟舒根本就不在这里。
砰——
谢景初一脚狠狠踹在下人房的门板上,其怒气断然不可消。
“她人呢?”
宋潇无奈至极,“这属下不知,属下将邀约之事说与孟姑娘之后,一直跟在爷身边,未曾回来过。”
“去找。”谢景初语气阴沉,“揽月阁也好,还是她之前住的那个破房子也罢,立刻把人给我找回来!”
“是,属下这就去!”
宋潇不敢有片刻的耽搁,紧忙就要出去找人,偏偏这时倪知鸢听到动静,小跑了过来。
“爷,真是您回来了?”
她一副娇滴滴的要往谢景初怀里靠,却被男人冷冽警告的眼神给吓的缩了回去。
倍感委屈的努着嘴,朝屋内打量一眼,阴阳怪气道,“我还以为是孟舒那个死丫头回来了,还说呢,被明王的人带走,怎能这么快就回来?”
听到这话的宋潇顿时止住脚步,一脸震惊的回过头来。
谢景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