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谢景初却忽然用力推开倪知鸢,一步跨到孟舒面前,攥起她的手腕,死死咬牙,“既是爷的人,那爷今日便亲自管教!”
“爷,您跟她一般见识”
倪知鸢下床,欲再说些什么,但谢景初没给她机会,扯着孟舒便离开暖春堂。
“谢景初,你放开我!”孟舒一路挣扎。
数九寒冬,谢景初就这样光着膀子,身上还沾染着未擦拭干净的水珠。
仿佛他压根就感觉不到冷,只有心中这一团火在熊熊燃烧。
“怎么?被沈淮序接走一次,回来连做做样子、乖巧听话都不会了?”
谢景初攥着她的手指不断收紧,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。
她疼的黛眉紧蹙,“谢景初,你我之间早已没有瓜葛,你既认定我和明王有什么,现在这又是作甚?”
“作甚?”谢景初驻足他的卧房门口,“我今日倒要好好见识一番,你是如何靠床榻之术拿下明王的。”
宋潇原本就守在这院子,见他们气势汹汹的过来,连忙上前劝阻,“爷,您身上还湿着,赶紧去沐浴更衣吧!”
谢景初一脚将他踹开,“带着倪知鸢滚,明日之前谁都不许回来!”
孟舒没想到他这样累及无辜,怒言争论,“这和宋侍从又有何关系?你要这般伤害你身边的人?”
谢景初一边嘴角勾起,脸色阴沉,“以前倒没发现,你竟是这般不挑食,连我身边的随从都能看得上。”
“怎么?是想让宋潇进来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