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阴鸷冷冽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剑,直直刺向孟舒,原本还算和谐的氛围也被瞬间打破。
“孟舒,你还真是好样的!”
孟舒微微欠身,“爷谬赞,今日之事与我本无干系,只是不想看大家被蒙在鼓里,这样也会让爷失了面子。”
“在你这里,我还有面子?”他冷哼,“你今日分明就是故意的,那盒子里的香品便是你的饵!”
“爷说笑了,调香的地点本就隐蔽,平日里未曾有人知晓和踏足,我更没有预知的本事,想到会有人去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下作事。”
言外之意,甚是明了。
谢景初看着她的目光锐利如刀,仿佛要将她心底的秘洞穿透,冰冷刺骨,“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?”
“谢景初,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,这铺子背后的东家是你?”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仍不见半点波澜,“我想怎样,你心里没数吗?”
孟舒闭了下眼,随后坐到他对面,挽袖倒了杯茶,端放至他面前,“除了陪你行床笫之欢,其余的都行。”
这句话并未让谢景初的情绪得到任何缓解,反而火上浇油。
他下颌咬的愈发紧,最后强忍怒气的开口,“在你心里,他就这般重要?”
孟舒,“我不知你说的究竟是谁,但我可以非常明确告诉你,我心里谁都没有。”
“呵!”谢景初冷冷勾起一边嘴角,“那不如就试试,若你出事,他是否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你?”
孟舒黛眉紧蹙,猛然起身,“谢景初,你究竟要做什么?”
又是一声冷笑,谢景初也站起身来,径直走向那群正排队拥挤购香的人群。
“你们这般蜂拥而至,可知这拂香斋背后的东家是谁?”
他一开口,大家瞬间安静下来,纷纷询问究竟。
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双眉紧皱的女人,继而开口,“就是孟”
“谢景初!”
孟舒一个箭步冲来,抓紧他的袖口,微微摇头,眼中满是祈求。
那感觉真是我见犹怜。
就连满腔怒火的谢景初看来,内心也不禁有一丝的动容。
曾经,这双清眸尽是他的倒影,可此时却不复往日乌黑明亮,黯然失色中满是被履历磋磨后的悲苦。
他们目光交汇,似乎用眼神交流着什么。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