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。”
众人听闻,也纷纷逃一般的往外跑,没人敢继续留下,却也没人敢真的跑回家,继续找管事者买单。
毕竟明王再怎么不得圣宠,那也是皇上的儿子,如今被册封为王,又赐了府邸,最主要的是刚陪皇上狩猎归来,是唯一陪驾的子嗣,这身份开了口,他们必然要照做。
所有人被仝明德和荼芜安排到门外交定钱,铺子的大门也被带上了。
谢景初不愿再像刚才那般虚与委蛇,直言道:“前几日才刚刚分别,这么快我的好舅舅便等不及,追回来了?”
他言外之意非常明显,孟舒不想无缘无故把沈淮序牵扯进来,使他们舅甥之间再生嫌隙。
索性上前一步,扯去面上轻纱,挡在他们二人中间。
“谢景初,你我的恩怨没必要迁怒他人,若你觉得气不出,大可将我罪人之后的身份广而告之,我断不会有半句怨言。”
谢景初瞬间怒极,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“刚才硬气的跟什么似的,如今见了我的好舅舅,便不顾一切也要低头了?”
沈淮序眉头一紧,闪身上前抓着谢景初的手腕,“景初,过分了。”
谢景初冷笑,“到底是谁过分?”
“当年你明知她与我有婚约,为何还要将她接入王府,直到天亮才出来?”
“最可笑的是,她出来时竟换了一身衣裳,整个人神色疲惫,像是一夜累极。”
“怎么?和外甥的女人,这种禁忌关系颇为刺激,所以才让你那般欲求不满吗?”
“够了!”沈淮序低吼,“谢景初,本王看在长姐的面子上,不愿与你争执计较,这么久过去了,若你对当年之事执念如此之深,不如去问问”
就在沈淮序马上要口不择言时,孟舒赶紧从谢景初手中挣脱,‘扑通’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当年仅是奴婢一人过错,与王爷无关,使得小侯爷心生不满,耿耿于怀,也是奴婢罪该万死,若小侯爷能释怀,奴婢甘愿受任何惩罚。”
话落,她朝谢景初折腰叩首。
沈淮序眼中尽是怜惜,伸手想要将她扶起,却被她敏锐躲开。
而谢景初看在眼里,内心的压抑已在濒临爆发的边缘。
只要和沈淮序有关,孟舒总会无条件服软,一次次摒弃曾经看的比命还重要的底线。
“呵呵,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。”谢景初一双眼睛充满戾气,透着刺骨的危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