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喉结,触感温热且真实。
“谢景初”
她沙哑的话语未曾说完,下一秒便被男人反客为主,噙住双唇,霸道热烈的回应。
情到深处,谢景初再也管不了那么多,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碍手的衣物。
可就在最后一件藕色绣花肚兜的带子解开时,他双眼猛然被那锁骨之下触目惊心的疤痕给刺到了。
这是剑伤,只差一分的距离便可要人性命的剑伤。
他的停顿让孟舒有了喘气的机会,同时周身传来的清冷让她瞬间恢复了些许神志。
睁大眼睛后只见谢景初皱眉凝视她身上,她这才反应过来,刚刚并不是梦,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。
孟舒倒吸一口冷气,一把捂住自己的肚兜,另一只手用力推开面前怔愣的男人,迅速缩到床角。
“怎怎么是你?”
这一句话也把谢景初的思绪拉回到现实。
他迅速整理好心绪,拧眉反问,“那你觉得应该是谁?”
“我舅舅吗?”
孟舒咬唇,内心暗自咒骂自己贪杯,当时解乏,后续却惹出这样大的麻烦。
刚才就差那么一点,谢景初就要发现什么了。
“爷请勿见怪,今日奴婢贪杯,多饮了几杯酒,这才扰了爷的清净,奴婢这就走!”
她赶紧系好肚兜的带子,又将散落在一旁的衣服朝身上披。
可谢景初并未打算就这样放过她,尤其是刚刚看到那伤疤后,他被尘封的痛处再次揭开,令他觉得不快。
他一伸手,就将女人重新拽回床上,冷着一张脸,“去哪?”
“奴婢回自己的房间,就不打扰爷安睡了。”
孟舒努力调整呼吸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。
谢景初却将她按倒在床的里侧,他躺在外侧,“今晚哪都不许去。”
“凭什么?”孟舒忍不住了。
谢景初睨她一眼,“刚才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?”
“这是在谢氏园,若是在外面,你也要这样随便向谁投怀送抱?”
“你是无所谓,毕竟水性杨花,但如今你还是这谢氏园的奴婢,就得给爷守谢氏园的规矩。”
“自己脏了不要紧,莫要抹黑与我。”
孟舒长呼一口气,手指骤然捏紧。
就冲谢景初说的这些话,她真想不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