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一部分人,则是被那些效仿他们的香料铺子吸引了去。
荼芜和仝明德一开始在忙,见她进来,也是抽空过来汇报情况。
“姑娘,客流虽然很小,但都是精准客人,以后流失的可能性很小。”仝明德解释道。
孟舒点了点头,“荼芜,回头把香品补上,还有揽月阁那边,需要仝掌柜跑一趟,毕竟昨天我们应急的香品都是从揽月阁借的。”
仝明德和荼芜同时应声,孟舒也不愿他们一直守着,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她的身份若是被人知晓,那这拂香斋也算是走到尽头了。
“姑娘,你说那些医馆会不会因此报官?”荼芜还是悄咪咪的问了一句。
孟舒一边假意挑选着香毬,一边轻声回道,“不用医馆报官,这件事本就不是长久之宜,会有人闹起来的。”
谁知她话音刚落,外面街上就吵吵嚷嚷的,瞬时所有人都出去看热闹。
仝明德则是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,“姑娘,前面的香料铺子有人闹事了。”
原本就在孟舒的意料之中,所以她并不在意。
只是没想到,过了一会就有府衙的人来找上门,说是要请拂香斋的东家走一趟。
问清楚只询问,不公开升堂后,孟舒决定亲至。
府衙内,知州大人端坐高堂,看着堂下站着的几人,挨个问明缘由。
“我状告陈记铺子骗人钱财,以致病为由敛财。”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先开了口。
随后他身旁的那几个老弱妇孺也纷纷附和。
在孟舒身边站着的中年男人穿着华贵,便是那陈记的陈掌柜。
“你们无凭无据的状告我陈记,最后也是要吃板子的。”陈掌柜肆无忌惮,“再说,昨日你们在拂香斋不也是这般治病,最后心甘情愿交钱的吗?怎的到我陈记就要诬告了呢?”
知州大人见状,指着孟舒问道:“你可是拂香斋的东家?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?”
孟舒福了福身,“回大人,民妇夫家身份特殊,不便以真面示人,还望大人见谅。”
“切,区区女子还能有什么身份不能亮出来的?”陈掌柜嗤鼻,“怕不是从事那勾栏之事,怕被这堂中之人认出来吧?”
知州大人敲击案板,“慎言!”
陈掌柜这才闭嘴。
“刚才陈掌柜指认,昨日你也是这般给大伙治病的?”知州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