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只是,爷,您为何不与孟姑娘说清楚,她好似一直误会倪姑娘与您有什么,这腹中胎儿是您的。”
谢景初转头,神色不悦,“我凭什么要与她解释?”
“倪知鸢本就是我从江南带过来逢场作戏给那些老家伙看的,如今除了必要的你我清楚,知晓的人越少越好,毕竟母亲的事还没彻底办完。”
宋潇,“那林太师这边”
“肯定也有所耳闻,估计最晚年后,也是要到江南和长公主见上一面的,尤其是您与林家大小姐的”
“宋潇。”谢景初打断。
“属下在。”
“外面的雪越下越大,你赶着马车去看看,她现下在何处?”
宋潇一时间愣住了,他实在不敢再妄自揣测,他家主子口中的‘她’是谁了?
而且,若只是去看看人在哪,又何必赶着马车去?
谢景初不悦的一甩袖子,坐到软榻上,“宋潇,我看你现在越发迟钝,既然胜任不了这贴身随从的差事,不如就直接回家种地?”
宋潇赶紧躬身,“爷息怒,属下这就去。”
他转过身刚要往外走,谢景初便又喊了一声,“等一下。”
“爷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上次让你想办法的那件事,想的怎么样了?”
宋潇立刻会意,是指赎回孟展的事。
“回爷的话,还在打点运作中,不出意外的话,年前应该能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谢景初语气淡淡,“尽快吧,以前我在孟家时,孟展拿我当亲哥哥一般,如今也算是我还了当年在孟家的寄读之恩。”
“是,属下明白了。”
话落,宋潇却并没有立刻离开,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。
谢景初不耐,“你知道的,爷最讨厌吞吞吐吐。”
宋潇纠结过后,毅然开口,“不知小侯爷可否怀疑过,孟家的遭遇和侯府那边有没有关系呢?”
谢景初瞬间瞪大双眼,一脸震怒。
宋潇吓得立马跪在地上,“爷恕罪,属下只是妄自揣测,胡诌的!”
谢景初捏着杯盏的手指渐渐收紧,脸色越来越凝重。
半晌,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,“滚。”
宋潇不敢再留,转身迅速消失在他面前。
当年孟家遭劫,是在他和孟舒分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