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陌生男子,随即过来看看,你是不是做了通敌叛国的事。”
“”孟舒无奈,起身将斗篷从身上拿下,归还于他。
“爷,你真顶帽子实在太大,恕奴婢实在戴不起。”
说着,她又将桌子上的遥香草拿起,“白日里只是我一个隐居在岱舆山的朋友,来给我送一些调香的料子,爷若不信,大可去查。”
谢景初,“查自然是要查的,你这般喜欢攀附权贵的女人,没什么是做不出来的。”
孟舒刚要反驳,就听谢景初又补充道:“再说,岱舆山本就和北单相隔不远,跨两座山便可直蹋北单国土,至于你到底是买香料,还是卖情报,那又有谁知道呢?”
“谢景初,你就非要给我扣上这杀头的大罪吗?”
“爷怎么高兴,就怎么来!”谢景初的得意溢于言表。
孟舒长长呼出一口气,努力调整情绪,将遥香草又放回刚才的位置,满不在乎道:“既然爷都这样说了,那便报官吧,到时让官府前来搜查一番,也好早点还奴婢一个清白。”
她说着就要坐下,却被谢景初猛地扯住胳膊,还没来得及反应,人已经被禁锢在那带着丝丝凉气的怀中。
“爷就在这,还需要别人来搜?”
他音质肃冷,没有什么情绪,却偏偏性感的不像话。
恍惚间令人联想到冰块滑入琉璃杯盏的声音,一声声直撞击人的心灵。
孟舒惊慌之余抬头对上他的视线,这双眉眼天生自带冷感,只需要瞧上一眼,便会让人遍体生寒。
“谢景初,你放开我。”
二人姿势暧昧,又是这寂静无人的深夜,她实在怕。
谢景初并未放开,双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掐住她纤细的腰身,将人直往床榻上带。
“刚才不是还一副清者自清的样子?”他语气玩味,“如今到了搜身这一步,怎的又不愿意了?”
孟舒咬唇,“昨晚我就不该管你,让你烧死才好。”
谢景初单手一抬,她腰间的丝带便被解开,身上的衣服瞬时松松垮垮。
孟舒倒吸一口冷气,伸手欲抢回丝带,谢景初则趁机将她整个身子往前一推,旋转一圈之后,身上的衣裙也被扯下,人顺势倒在那张木板搭建的床上。
“自是知晓你昨晚照顾爷的辛苦,今日搜身是一点,爷是不是也应该好好照顾一下你?”
孟舒看着俯身过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