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此时却忽然痛哭起来。
“死就死了,我这样的人本就命运多舛,如今还怀着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,日日将我折磨的要死要活,还不如真的去死!”
孟舒懒得跟她争辩,先是接了几桶水将那些香弄灭,确定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引起走水的危险源,这才重新站到她面前。
“即使谢景初未给你任何名分,那他也跑不了是这孩子的生父,你这孩子又怎会是不明不白?”
“再说,谢景初为人待事如今就是这般冷淡,从你跟他时便清楚,他不可能对你明媒正娶,如今怀孕了,又在这闹什么闹呢?”
“真有那个本事闹,怎么不闹给他看,在这作践自己算什么?”
被她这样一说,倪知鸢哭的更大声了,“爷现在说回就回了,就连你也欺负我。”
“谢景初回哪了?”
孟舒察觉到一丝不对劲。
“还能回哪?”倪知鸢用力吸了吸鼻子,“江南又来了一封家书,爷看到后火急火燎的就赶回去了!”
“什么?”孟舒惊呼一声,赶紧转身往外跑。
她刚刚还以为谢景初是有什么急事,所以想等他办完事回来再说。
如今若是谢景初回江南,这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,那孟展怎么办?
孟展岂不是活不过今日了?
她拼了命的往码头方向跑,但跑至半路,却忽然碰到了正骑马回来的宋潇。
她焦急的拦住马儿,只是还未等她开口,宋潇也像正要找她似的,抢先一步道:“孟姑娘,江南急信,长公主重病,唤爷速速赶回侍疾,这是爷让我给你的药。”
看到递过来的药瓶,孟舒这才长呼一口气。
“宋侍从,谢了。”
宋潇看着她,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最后还是欲言又止。
匆匆道了声再会,便直接驾马而去。
孟舒攥紧手中药瓶,她还得立刻折返回去,毕竟谢景初是走了,谢氏园里还有个要死要活的孕妇呢!
等她再回到谢氏园,倪知鸢已经调整好自己,一脸狼狈的坐在台阶上等她。
孟舒原本憋了一肚子斥责的话,如今在看到她这副样子后,便又通通咽了回去。
“我还以为你也不会回来了!”倪知鸢委屈至极。
孟舒实在头大,怎的这谢景初的人,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成了她的责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