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”沈淮序一同站起这次像下了决心般开口,“其实当年我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。”
孟舒勉强扯了下嘴角,“您言重,当初那场红杏出墙的戏码是我一手编织,您一方面是帮您长姐,另一方面也算是配合我而已,谈不上对不住。”
这个问题他们好像不是第一次谈了。
甚至孟舒一直都不明白,沈淮序究竟有哪里对不住她?
“孟”
沈淮序张了张嘴,还想说些什么。
这时孟舒就像猛地想到什么似的,开口问道:“不知我可否直言问您一个问题?”
“你问吧。”
“您觉得,当年孟家遭遇横祸,是自身出了问题,还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呢?”
这个问题实在过于犀利,沈淮序的反应异常吃惊。
这么久以来,孟舒还没见过他这般失态。
不过很快,沈淮序就反应过来,强撑着笑意答到,“这话可不能胡乱揣测,更何况,当年你亲自见过家人,我相信,孰对孰错你心里应该是有一杆秤的。”
他没说是,也没说不是,而是给了一个非常中肯的答案。
这个答案让孟舒更加坚信,有些真相可能就是残酷的。
比面前这张喜帖还要残酷。
如果说,孟家当年实属蒙冤,那背后之人肯定就是那个人。
话说到这里,两个人都略显尴尬,沈淮序以还有事为由,先行离开。
孟舒则是一个人浑浑噩噩的在街上转着,直到内心彻底平静,这才回的中街巷子的小院。
一进门口便看到倪知鸢躲在树底下哇哇的吐,常婆婆忙前忙后的帮她拿水、拍背、递帕子。
孟舒赶紧跑了过去,接替着帮忙拍背,“这是怎么了?前几日不是好好的,怎的又吐起来了?”
倪知鸢吐的浑身无力,回答不上来任何问题。
常婆婆在一旁无奈叹道:“当母亲就是这般不易,有些孕妇反应大,要一直吐到生产当日呢。”
“你把展儿送过去了?”
孟舒一边扶着倪知鸢起身,一边回答:“嗯,展儿这两日便要随军去了。”
“那行,你先扶倪姑娘进去休息,我去小厨房帮她热碗粥,这肚子里怀着孩子,吐干净了还得要进食的。”
孟舒微微点头,“好,辛苦你了,婆婆。”
进了屋,她才发现倪知鸢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