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认识我的字。”
孟舒,“好,这倒是不急,我先回去赶工。”
之后的两天两夜时间里,孟舒都是把自己关在调香室,有好几次常婆婆想给她送饭,她都没有开门。
所有人皆以为,她是在拼命的调香,为了南下做准备。
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的心像是被撕裂般地疼。
白天要在大家面前装着,即使再深的伤口也只能留到夜深人静之时肚子舔舐。
谢景初要成亲了,他就要娶别的女子,与那人举案齐眉,长相厮守。
她应该高兴的,只要谢景初成了亲,那他们之间的恩怨也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。
时间一久,谢景初肯定会忘了她的吧?
但,心就是好痛,真的好痛。
原本三年的时间足够让她记忆里的伤痛淡忘,却偏偏又让她再次遇到谢景初。
短暂的相逢,二人互相折磨,那一日他走的那般突然,竟没成想,最后又演变成这样的结果。
林疏棠不是倪知鸢,更不存在什么逢场作戏。
那是当朝太师的嫡女,尊贵无比,想必也是长公主费了心思替谢景初挑的。
正月初九。
孟舒再从调香室里出来时,整个人显得异常憔悴。
进去那日就已经让常婆婆帮她准备好了出门的东西,但此行就她一人的话,实在有些危险。
“就让荼芜跟着你吧。”常婆婆提议,“荼芜自小就跟在你身边,对你的习惯是最了解的,这样到了南方那边好照顾你。”
孟舒看了一圈屋内众人,“如今拂香斋忙的不可开交,荼芜又是唯一一个稍稍懂香的人,我若是将她带走,这铺子里的运转怕是会出问题。”
仝明德则笑着开口,“东家多虑了,虽说荼芜姑娘底子好,可这几个月我在铺子里也是拼命学,如今不比荼芜差多少了。再说,还有这些姑娘们,都很勤奋,跟着荼芜姑娘没少学东西,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,更别说我们这么多人了。”
“反倒是东家你,若是一个人去南方那么远,实在是太危险了,有荼芜在,多少有事的时候还有人知道。”
“是啊。”常伯开口道:“我和你常婆婆打算还回乡下那处宅子,我们在那生活的习惯了,而且,只要在那,就感觉老夫人还在似的。”
“对,舒姑娘,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就在乡下守着,若有朝一日你厌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