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时衣愣住了,她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然而,这还不是最糟糕的。随着房梁的断裂,整个屋子开始吱吱呀呀地作响,灰尘纷纷扬扬地落下。她急忙往外跑,可刚跑到门外,茅草屋就在她身后轰然倒塌,变成了一堆废墟。
柳时衣被吓得魂飞魄散,她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废墟,心中一片茫然。这时,花婶的声音从院外传来,她愤怒地大喊着:“我的亲娘诶,这是怎么回事?!”
柳时衣顺着声音看过去,只见花婶一脸震惊和痛心地从院外闯了进来。她看了看面前的废墟,又看了看柳时衣,愤怒地质问道:“柳时衣!你给我房子弄塌了?!!!”
柳时衣语塞,她急忙解释道:“不是,花婶儿,你听我解释,不是我弄塌的,是它!”说着,她举起了手中的锈刀,“它自己把房梁劈了!”
花婶看着柳时衣手中发着红光的锈刀,一时间呆在原地。
“这玩意儿,怎么又回你手里了?”
柳时衣震惊的表情让花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一向盛气凌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,还没想好怎么圆自己刚刚说的话,柳时衣便一副了然的神情,随即有些垂头丧气。
“婶儿,朱老九拿这刀诈烟袅钱的时候,你也在?”
柳时衣完全误会了花婶的话,她还沉浸在烟袅被朱老九勒索想找她算账的思维里。花婶一梗:“啥?”
柳时衣觉得自己从殷胖子那儿拾了这把破烂锈刀起,就霉运缠身,果然殷胖子就是个晦气玩意儿。她因为自己的倒霉而糟心,以至于暂时忘了自己的机灵劲儿,完全没看出花婶也是状况外。
“我就知道朱老九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,愿意拿三文钱换这破铜烂铁,一定打了别的坏心眼儿。也不知道他从烟袅那儿诈了多少钱,才让烟袅昨晚就气得要跟我算账了。”
柳时衣眉压眼,一脸苦相。花婶用了一点时间才搞明白柳时衣误会了什么,她清了清嗓子,恢复了泼辣模样。
“你也知道!结果自己现在惹了祸,还想用这破玩意儿骗我,你当你婶儿我吃干饭的任由你骗?!”
柳时衣无辜地晃了晃手上的刀,没注意到花婶立刻神色一紧往旁边躲了下:“婶儿,我知道看起来像是我在骗你,但这次我是真没骗你,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能把房梁隔空劈塌了。”
花婶刚想接话,北风却吹来了一阵寒意和围观者们的低声议论,花婶回头,很明显柳时衣把茅草屋变成废墟搞出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