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,神情严肃:“记住,萧时绝不能活着走出流水村。否则,我哥一家子的命就没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匆匆离去,甚至没有一丝时间来抱怨自己和亲人被当作争权夺势的工具。
屋内,只剩下铁骨掌一人。他握紧了手中的归元丹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。
阁主跟他说,这是他们麒麟阁欠下的债,如果想保住麒麟阁名门正派的声望,萧时就必须死。
他知道,即便萧时真的是内力全失,也依然是根难啃的硬骨头。可就像福贵一样,他们都没得选,哪怕萧时和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交集,也必须得拼上自己的性命,杀了这个男人。
药庄大堂内,帷帐之后,萧时斜靠在椅子上,闭目养神。许叔坐在一旁,手持银针,正轻轻地扎在萧时的额前。银针在肌肤上微微颤动,却毫无反应。许叔收回银针,目光凝重地审视着手中的银针,眉头紧锁。
“怪哉。”许叔低声自语,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,“你脉相平稳,看似与常人无异,但气海中却空空如也,再没有任何内力。内力不可能凭空消失,除非是——”
“中毒。”萧时睁开眼睛,平静地接上了许叔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