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家仆们面面相觑,还是没人出现。
管事气急败坏起来:“殷棋!殷棋呢?!我不是说了让你们看好他吗?!”
柳时衣:“不是大哥,你这也太掉价了。”
话音刚落,一名年轻男子的身影自院外闪身而出。他身法轻盈,手中捏着数枚棋子,猛地一挥,棋子带着凌厉的气势,直奔柳时衣而去。
柳时衣心中一惊,连忙连滚带爬地向一旁避去。只见先前她站立之处,地面上已经出现了数个焦黑的洞口,是被那些棋子灼烧所致。
名为殷棋的男人施施然出现,指尖夹着棋子。管事一见到他,干巴的脸皱成一团:“你刚刚上哪儿去了?”
“迷路了。”殷棋面无表情,说出的话却让管事眉心一跳:“又迷路这流水村拢共就那几条路,你就没走明白过!”
“师门传统。”殷棋面不改色,“而且我再跟你说一遍,我不是你家胖子的下人,我拿他赚个零用,你再敢对我呼三喝四——”
殷棋甩了一枚棋子,正中管事脚尖前,差点烧着了管事脚上的布鞋,吓得他往后连蹿几步。
“——仔细你的脑袋。”殷棋把话说完,便不再多看管事一眼,而是看向柳时衣。
“小姑娘,我只负责拿东西,东西交出来,剩下的你爱怎么骂怎么骂。”
柳时衣一个高兴,正准备拎着锈刀上前,却被萧时挡住了路。
萧时看着殷棋,盯着他指尖的棋子,面上满是凌厉:“妄情山庄的破阳棋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