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时衣不顾一切地穿过棋子,来到院子里。她大喝一声,手中刀向殷棋的右足劈去。殷棋毫不费力地躲开,伸手抓住了柳时衣。
就在这时,萧时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攻他天突穴。”柳时衣心中一动,手猛插殷棋的锁骨而去。殷棋吃痛,向后退开。
“先探檀中,而后刺天枢,再砍血海穴。”萧时的指令如同指路明灯,让柳时衣在慌乱中找到了方向。她按照萧时的指示,一顿手忙脚乱的动作之后,竟然真的成功砍伤了殷棋的血海穴。
就在这时,她面前的棋子方盘的北面现出缺口,一枚白子和一枚黑子落到缺口中。萧时猛地抬眼:“就是现在,劈穿那两颗棋子。”
柳时衣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,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跃向那正北的缺口。刀身红光乍现,一举劈穿了两枚棋子。
随着刀光一闪,棋盘瞬间溃散,四周的棋子全部炸裂开来,棋局破。黑烟散尽,柳时衣站在屋子的废墟中央,持刀而立,竟是感到一丝畅快。
她看着面前的殷棋,冷笑道:“不是要夺刀吗?有本事再来啊。”
殷棋眼神微变,他看向不远处的萧时,嘴角吊起一抹邪笑。他猛地挥出一颗金棋,猛地向萧时攻去。柳时衣见状,心中一惊,她几乎本能地挡在了萧时身前。
金光刺目,轰鸣声响。柳时衣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传来,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飞去。手中的刀也在这一刻脱手而出,但脱手前,刀发出的隐隐红光将她包裹其中。
柳时衣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,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空中翻飞,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她想要起身,却发现全身无力,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。
在她彻底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,嘴里还念叨着萧时:“金丝雀,跑。”
再次睁眼醒来的时候,柳时衣只觉得头脑一阵昏沉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,仿佛笼罩在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之中。她努力地摇了摇头,试图驱散这份不适感,渐渐地,周围的景象开始变得清晰起来。
她转头望去,只见烟袅正坐在自己的身边,又是生气又是担忧地看着自己。
“醒了?要不是我看你昨夜没回百花楼,前去找你,都不知道你那房子被祸害成那样了!说,你又是惹什么祸了?不会是招惹到什么不好对付的人了吧?!”
柳时衣面色一滞,她不想让烟袅太过担心,更不想让她再抓住机会教育自己赶紧找个男的过安稳日子,于是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