嘻地说道:“干嘛呢,这可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!”
柳时衣白了他一眼,抱怨道:“我谢谢你,这玩意儿重死了,凭什么男子成亲一身轻松,女子偏要带这么多东西。”
殷裕闻言,哈哈一笑,说道:“你尽管放心,有我在,师父身上的装饰合起来啊,绝不可能比你头上这顶霞冠轻。”
殷裕还想再说,却只听门口礼生一声清鸣:“新郎到——”
殷裕忙住了嘴:“我师父来了,赶紧拜堂,拜完你就能轻快了。”
柳时衣回头望去,只见萧时站在门口,一身红衣映衬下,他俊逸的五官更显立体。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遥遥相撞,柳时衣不知为何,心中一动。而殷裕却是立刻把那扇子重新拿起,挡住了她的视线,小声提醒道:“一会儿拜完堂,你想看多久看多久,现在还得先遮遮。”
礼赞官站在一旁,高声颂赞:“依岁之证,以月之令。良辰永结,一堂缔约。迎新婿——”随着礼赞官的唱词,萧时被执礼所引,走到了柳时衣的身边。
柳时衣余光微动,看着旁边的萧时,悄悄开口:“不过做做样子,怎么搞得场面这么大。等结束了你一定好好说你徒弟,这也太败家了!”萧时原本有些不自在,听了柳时衣的话,心中反而奇异地一松,忍不住勾起笑意。
二人等待间,礼赞官已是再次唱起了祝词:“吉时已到,礼请新妇出阁。”随着礼赞官的声音落下,二人手牵绣球红锦,被执礼引着走进堂前。
礼赞官站在一旁,大声颂赞:“一拜天地,乾坤福——”柳时衣和萧时面对众人,深深一拜,他们的身影在红绸的映衬下,显得格外和谐。
“二拜高堂,期颐寿——”萧时扶着柳时衣,转向烟袅。烟袅坐在正中,看着面前的一对新人向她行礼,眼中不知何时已是噙满热泪。
烟袅抬手,示意二人起身,看着萧时,眼中出现了一丝萧时看不透的深意:“等会儿拜完堂,我有话跟你和时衣说。”
萧时心中觉得有些古怪,时衣烟袅从未这么喊过柳时衣,但还来不及细想,礼赞官却已经推进到了下一步。
“夫妻对拜恩爱久,送入洞房千万孙——”柳时衣转向萧时,透过红扇,隐约看见那人的脸。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,但她知道,这只是一场假戏。不过片刻犹豫,柳时衣便与萧时互相弯了腰。
就在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,众人回头看去,只见魄风从楼上重重摔了下来。这一突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