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什么废话!你小娘是先走一步了,但我们还在,还能看着别人欺负你不成?”
对面元琴一听,笑的弯了腰:“就凭你们几个?”她手上戴着一串金属制成的镯子,手一晃,镯子碰撞间发出了极其刺耳的尖锐声响,对面的人被震的一阵头晕目眩,耳膜生疼。
顾书嫌弃地看了她一眼:“吵死了。”话虽如此,他却是飞速地几步到了花婶等人面前,垫着脚背着手,趁着众人还被那尖鸣折磨的时候,在她们手腕处来回听了听,摇了摇头。
“一群大罗境的老弱病残。”他又看向萧时和殷裕,嗤笑一声,“这还有俩毫无内力的废物。”
他长叹一声:“说得挺有气势,我还当真有点本事,能让我好好打一架呢。”
花婶刚想说话,顾书就从袖中倒出一根小毛笔,抬手往花婶面前一划。瞬间,花婶的脖颈处出现了一道血痕,她震惊地低头看去,伤口崩裂开来,空中出现了一片血雨,洒了顾书一脸,他却只是舔了舔嘴角的血迹,邪气一笑:“人胖,果然血也甜。”
朱老九低吼一声,一把抱住倒下的花婶,花婶死死抓着他的胳膊,不断摇头,含糊地对他说:“别,别说,十一。”
朱老九悲鸣一声,花婶很快没了声息,他红着眼看向对面几人,口中的话却是对萧时说的:“新郎官儿,带十一走。”
萧时一愣,柳时衣也反应过来,尖叫一声,疯狂地要扑向花婶。
朱老九却是看了柳时衣一眼:“小骗子,你带着我们几个老家伙的份儿,活下去。”
“不要,不要,别,求求你们。咱们一起,咱们一起——”柳时衣语无伦次,她不能再看着他们死在她面前。柳时衣一把抓起手边的刀,“我现在可厉害了,真的,你们别犯傻,我能打,我来打。”
她拿刀撑着自己的身子要起来,白画却是幽幽长叹一声:“小姑娘,你早点把刀拿出来不就好了。”
朱老九看了那刀一眼,仰天长啸一声,似悲似喜,似痛似气:“都是命,都是命啊。”朱老九抽出了腰间的菜刀,一甩,那菜刀竟是变成了一把三棱军刺。
“小九,带他们走,跟他们说。”
小九抬眼,竟是毫无恐惧:“老板娘?”
朱老九看了一眼地上的烟袅和花婶,点头嗯了一声,便再不看后面。
老钱和张木匠也走上前去,老钱手中的惊堂木一抬,那下面竟是出现无数尖刺,刺间泛着绿光,看起来就有剧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