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带着一丝嘲讽:“没想到那群老头子还挺难缠。”
柳时衣闻言,心中一阵怒火中烧。她紧握着手中的刀,恨恨地瞪着顾书。
“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?”
“你觉得呢?”顾书反问,大笑出声。
那四人见状,立刻围成了一个铜墙铁壁,将柳时衣围在中间。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贪婪和杀意,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抢夺她手中的月见刀。
其中元琴挑眉一笑,声音喑哑而诡异:“好啦,小姑娘,别闹了,把你的刀给我们。”
柳时衣心中一紧,她知道这四人不好对付。但她也明白,手中的月见刀是她唯一的依靠。她紧握着刀柄,深吸了一口气。
月色如墨,落月泉边,柳时衣往前一站,命令身后的萧时三人。
“不许过来。”
“你”魄风急了,要上前去。
“不许过来!”柳时衣又大吼一声,萧时拉住魄风,冲他使了个眼色。
柳时衣抬头,冷冷看着面前的四个人。
“这一次,不会再有人因我而死。我要你们一个一个,给他们偿命。”
顾书冷笑一声,他的眼中带上了嗜血的笑意。他缓缓向前迈出一步,左手之中突然现出一支偌大的铁毛笔。那毛笔的狼毫根根如铁丝般坚硬,仿佛能洞穿一切。他猛地一挥,铁毛笔便如同一条黑色的毒蛇,飞速向柳时衣掠去。
柳时衣心中一紧,她手中刀红光大作,与铁毛笔猛烈冲撞在一起。一击之下,铁毛笔竟是断了两根狼毫。顾书眼中闪过一丝惊奇,他后退几步,重新审视着柳时衣。
柳时衣虽然挡住了顾书的攻击,但她的身体却因方才的力道而轻颤。她手中的刀也开始摇晃不定,仿佛随时都会脱手而出。白画见状,冷笑一声,她身形一动,便拔地而起。手中展开一巨幅画卷,那画卷带着内力将柳时衣层层包住,越裹越紧。
柳时衣心中一沉,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。在画卷将她彻底裹住前的最后一刻,她猛地一个驴打滚,从画卷与地面的缝隙中险险逃出。然而,元琴却已经不耐烦了。她手抱琵琶,纤指微动,悠扬的琴音遥遥传去。
原本还在喘息的柳时衣,听到那琴音后,神情忽然变得呆滞。她手中的刀几乎要握不稳,身体也开始摇晃。那琴音越来越急,仿佛要将她的心神全部夺走。柳时衣强行恢复神智,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。那原本烟袅所传的内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