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衣,眼中若有所思。
虽然不清楚柳时衣的刀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,但很明显那群人想要柳时衣的刀。之前他们已经派出了那么多杀手,却依然没能抢走刀,现在拿楚弈失踪做棋子,想引柳时衣进到他们布好的陷阱中也并非不可能。
柳时衣挠了挠后脑勺,这么一大堆说来说去,听得她头大。反正——
“我们本来就是要去追凌霄盟,顺手救一下太子殿下,也不是不行。只是这个费用”
柳时衣冲楚延笑了笑,她还记得刚刚给萧时打下来的黄金两千两的白条,这可不是小数目,赚钱已经迫在眉睫了。
楚延似乎是没想到柳时衣如此直白,反倒愣了一下:“若是能成功解救太子,钱自然好说。柳姑娘想要多少?”
柳时衣冲楚延比了两根手指。
“两千两?”
柳时衣心虚地点了点头,从未报过这么高的价,心里属实没谱。楚延却冲她微微一笑:“自是可以。”
柳时衣当下便喜笑颜开,冲楚延拍了拍胸脯:“长陵王放心,太子一事,包在我们身上!”
说罢,柳时衣便一转头凑近了萧时,压低了声音道:“石头,这两千两银子,我全都给你。剩下的我肯定在路上给你凑齐。”
萧时上下打量她,心中的疑虑依然还存在,但瞟到柳时衣腰间的杏形玉牌,却又忍不住心软。
这玉牌,他在十一身上见过无数次,绝不可能认错。若柳时衣不是十一却还能有这玉牌,只可能是她杀了十一。但
萧时微微叹气,柳时衣爱偷懒、不喜欢动脑子、油嘴滑舌毫无梦想、有时候胆小怕事有时候又莽撞行事,她身上有很多很多的缺点,可杀无辜之人绝对不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。
他见过无数心思深沉的人,人有各种方法掩盖自己的本心,但柳时衣面对流水村孩童被杀之后痛彻心扉的反应,绝对伪装不出来。
况且,人干一切事都有目的,若柳时衣真的是凌霄盟的人,和十一没有任何关系,她牺牲了一个村落人的性命,屡次三番牺牲自己也要救他,演这么一大出戏,贴在他身边是为了什么呢?
萧时摇了摇头,将那些想不出头绪来的疑虑暂且抛之脑后,看向楚延。
“我们是可以帮你的忙,但让我们几个平头老百姓去救太子,你要如何向宫里交代?”
楚延微微一笑:“我自有我的方法。待护送太后回京之后,我会寻时机去找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