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卦地看着柳时衣跟萧时:“嘿哟,这姑娘大方啊。”
殷裕一脸幸福地看着自己相亲相爱的小师娘:“我师娘是这样的,宁肯自己不花,也得给我师父最好的。”
魄风瞪他:“张口就来?你失心疯了吧你。”
老李一把扒拉开魄风,凑到殷裕面前,面上八卦之情熊熊燃烧。
“您刚刚说的那话的意思是,他俩是一对儿?”
殷裕点头:“是,货真价实小两口子,拜过堂的,还能有假?”
老李双眼放光:“还有这事儿?”
“假的!”魄风没好气儿。
殷裕一脸严肃地看着魄风:“我说小风子,我知道你很依赖师父,但你也这么大人了,不能总对师父这么强的占有欲,怎么就不承认师父已经有自己的家庭了呢?”
老李很认可地点头:“就是。”
“是什么你就是是是?!”
萧时那边,看着柳时衣殷切的样子,忍不住停下脚:“柳时衣,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殷裕,是离家出走,是背着他祖母逃出来的。”
“”
“你觉得他有那个胆子去他家钱庄取两千两?我跟你保证,他一露头就会立刻被五花大绑抓回去。”
“我们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。”
“结论呢?”
“羊毛不能光逮着一头羊薅,一次性取那么多肯定会被抓,但殷裕说他家九州有那么多铺子,本家也没精力每一间都时刻照顾到。他就一次性去钱庄取个几十两,应该不至于那么快能传到他祖母耳朵里。”
“一次,取,几十两?”萧时一字一句问柳时衣。
柳时衣讪讪一笑:“哎呀,虽然是分期付款,但起码不至于一顿酒你都喝不起嘛。咱也不能一口气吃成个胖子是不是。”
萧时看着面前柳时衣的脸,耳朵边听着身后殷裕魄风互相吵“你才不成熟”,老李还嗑着瓜子凑热闹问“那柳姑娘和公子到底什么时候成的亲”,太阳穴隐隐作痛。
好想把他们全扔到禁天军去,他的新兵教头三天就能让这几个人变得老老实实,再也不会又笨又吵还总出现在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