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住女人的情绪后,谢树又想抽烟了,但是他答应过谢韵,不会再碰烟,所以谢树撕开了一片口香糖,放进了嘴里。
想到了谢韵,谢树垂眸,看着手里的锡箔纸,看了半晌,修长好看的手指微动,将银色的纸片折了折,放在了天台的护台上。
转身下楼的瞬间,一股烟味儿飘向了谢树的鼻翼,迟疑地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天台,什么都没发现后,谢树才抬脚走下了楼。
谢树走后,一道身影从天台的水箱后走了出来。
陆承怀丢下手里抽了一半的香烟,抬脚辗了辗,漫不经心地看着谢树离开的方向。
随后走到了谢树接电话的位置,银色的三角形纸片出现在了陆承怀的眼前,想到刚才谢树的神色,陆承怀把玩着手里小小的纸片,轻笑了笑。
谢树回到寝室后就径直上了床,除非特殊时候,不然谢树的作息一向很规律。
十点前睡觉是谢树的习惯,出去接了个电话的功夫,时间就已经到九点半了,他在天台待了一个多小时。
谢树回来后不久,陆承怀也回了寝室,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谢树的位置,陆承怀也翻上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