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麟风对此没有多说,只说是有些前辈过于看重文学的意义,对他的小说有些不同意见。
郑培芳不满意这样的含糊回答,在这个节目,她多少喜欢带点揭露内地黑幕的意味。
郑培芳问道,“我看了你对某作者作品的批判,她有很多描写大陆穷苦人、弱者、底层人民的内容,这样具有人道主义情怀的内容,你不认可这样的做法吗?”
陈麟风反问道,“华国只有这些东西可写了吗?我只觉得她在拿一些极端的、负面的东西来代表整个华国。
我所认为的文学,是说对的事,是探求大众无法表达的,诉说大众无法说出口的,唯独不是自怨自艾,天天抱怨过去,揪着一些负面的内容不放,普通人乐意看这样的故事吗?”
郑培芳不同意这种观点,她摇摇头,“你不能用自己的看法来揣测别人的写作意图。”
窦文韬打圆场,“咱们就不要针对个人去说,还是讨论现象。以我这些年的观察,有很多人都和那位作家一样,描写苦难中的人、人们经历的那些难过的事。”
他掰着手指,拿比较知名的举例,“比如活着、红高粱、霸王别姬,这些作品改编成电影之后,都在国际上得了大奖,这是否也证明了,这一类作品的艺术性和存在的必要性。”
陈麟风撇撇嘴,“总掰开自己的伤口给别人看,外人出于猎奇心理,给了好评,这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吗?
这样的作品我看的越多,就越觉得心中烦闷,我更希望看到一些正向的,能给人力量的作品,哪怕看完让我一乐的作品也好。”
窦文韬听的稀奇,“这些都是获得了三大电影节大奖的作品,是很了不得的成就,你也是作家,看这样的作品不应该心生感悟吗,听说创作者的内心都很敏感。”
“就是因为很敏感,所以我心里才越看越不舒服。”
陈麟风用有些开玩笑的语气说,“我有时候都怀疑三大电影节是不是故意的,专门挑这种让人难受的作品发奖,有艺术性的电影多了去了,总是这种作品能得奖,多少得有些其他原因。”
郑培芳“哈”一声,“这你就过于阴谋论了,三大电影节是出了名的客观公正。”
窦文韬也这么觉得,“你这个观点有点不太符合大众观念。”
陈麟风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,“我说这个,只是因为我觉得西方世界的冷战思维还没结束,他们在文化上的攻势还没有结束,甚至还会越来越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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