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还很嘚瑟,在这个保守的环境下更显得不协调。
以后可能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跳出来。
不过无所谓,与人奋斗,其乐无穷!
陈奇进了办公室,那夫妻俩都笑呵呵的看着他,人家岁数都挺大了,跟看个孩子似的。
“小陈坐坐说起来,我们还是第一次谈话。”
汪洋起了话头,笑道:“但我早就知道伱小子了,一直想找个机会,正好今天就有了。你的木棉袈裟我看过了,不错,你是怎么想到写武打的呢?”
“我父母在新华书店,我从小就看杂书”
他又把这个烂借口拿出来,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:“在庐山的时候,闲着没事就想写个故事,我怕文学杂志不要,专门投了故事会。
要说创作动机,很简单,男人嘛”
陈奇顿了顿,笃定道:“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武打呢?”
那三人都笑了起来。
石慧是南京人,讲话带着江南口音,道:“是这样的,我们正在拍一部少林题材的电影,觉得木棉袈裟的部分内容很好,想用在我们的故事里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“哪部分内容呢?”
“男女主的感情线,我们想借鉴一二,结尾最好了,我们想直接用。你放心,酬劳方面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“不不,我听说过两位的事迹,由衷钦佩,只是几行字罢了,您想用尽管拿去,谈钱是埋汰我。当然,我也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请讲!”
“编剧能不能带上我的名字,排在最后一个位置也行。”
“当然可以了,你的故事对我们很有帮助,本就该有你的名字。”石慧爽快道。
唉!
陈奇又感慨了,这年头文化人就是受尊重。
后世的那些大编剧,底下都养着几个写手,大编剧搭一个框架,梳理出主线,具体就交给写手填充,然后还不能署名。
别说尊重了,只要能给署名,多少编剧愿意在地上爬
傅奇很喜欢这个小伙子,想了想,索性道:“干脆这样,木棉袈裟我觉得也不错,我想连同一起买下,你再补个结尾。”
“嗯,这样也好,反正我们收剧本收的累。”石慧道。
汪洋插了一句,问:“香港那帮人连剧本都不给你们写?”
“是啊,偶尔帮个忙还得偷偷摸摸的,只敢用化名,生怕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