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做爱的朋友们都知道,俩人在一起,牵手就想拥抱,抱着就想亲嘴,亲嘴就想摸胸,摸胸就想脱衣服,此乃一脉相承
陈奇吻技很好的,先轻后重,先浅后深,时浅时深,舒缓得当。
怀里的人儿先是僵硬无比,而后慢慢松弛,那截细细的腰肢就像河畔的春柳,又柔又润,隔着衣服似都能体会到里面的触感。
他亲了一会,正要往里伸舌头时,龚雪忽然不知哪来的力气,猛地推开他。
“你做什么?”
她不是生气,而是对伸舌头这个动作感到惊讶和羞耻。
“呃,这个怎么解释呢?”
陈奇挠头,如果这时候有部小桃、彩花、悠亚的片子就好了,一看啥都懂了。
“不能再这样了,我们已经是犯错误了该走了!”
龚雪低着头,急匆匆的抢先出去,陈奇只好跟着,一路上她也没吭声。
回了北影厂,她跑回自己的房间,往床上一扑,埋头埋了好久,然后摸了摸脸,似乎还留存着方才的一丝滚烫。她神情发怔,眼中流露出几分挣扎。
既有对第一次亲密接触所产生的渴望和生理本能,又有被环境束缚习惯了的保守,以及对当下风气的恐惧。
“”
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麻,最后又埋怨起那个家伙。
“他真是越来越过分了,拉手拥抱还不够,竟然还要亲嘴再过些日子,是不是还得”
龚雪的脸又开始发烫,拼命摇头,不行不行!那个绝对不行!
而不知怎的,一个叫于佳佳的女人的话回响在耳边:男人太容易得手他就不珍惜,你拖着他,好像要给了,诶我偏不给,等他急了又作势要给,诶我又不给了
“真要这样么?”
她拧着眉毛,很认真的思考,还是摇摇头:这样不好,我对他是真心的,不是在戏弄他。
可是,可是绕来绕去,还是最原始的那个问题:
“我比他大好几岁呀!”
天气渐凉了。
电影局先传来消息,由于11月之前就得把竞赛影片报上去,余玉溪的时间很紧,她仓促的看了几部片,最后还是选了上影厂的燕归来。
这片子很简单:女主角被打成右派,不得不与丈夫分离,20年后,她获得平反,但拒绝调回大城市,而是决心把余生献给边疆的医疗事业。
正符合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