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奇,1960年6月10生人,父母皆为新华书店职工在校期间成绩优异,擅语文,中学毕业到京郊插队,78年底回城。”
“79年春季加入大栅栏知青合作社,在前门卖大碗茶,同时开始学习英文。4月给中青报投递稿件,获得全国范围的轰动,后创作庐山恋,长期驻扎北影厂。”
“79年文代会期间,在北影厂与傅奇夫妇结识,卖掉了木棉袈裟剧本80年初创作太极,提出用电影创汇的想法李翰祥来京参加荣宝斋30周年活动,与陈奇结识”
“今年1月,廖公特批陈奇随团出境,其与傅奇交往甚密,以叔叔相称,后一道赴西柏林”
一间方方正正的屋子里,小莫跟上级汇报情况,道:“根据我们调查走访,合作社、街道、北影厂众人对陈奇颇为称赞北影厂另有部分职工称其狂妄自大,骄纵跋扈,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行为”
“嗯,已经很详尽了!”
上级点点头,经过两日调查,陈奇这个家伙的立体形象几乎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,骄纵跋扈、男女关系什么的不在他们工作职责之内,单说“投敌”这点,目前毫无证据。
他与每一个海外人士的来往,都有迹可循,每一笔来自香港的汇款,都清清楚楚。
只有一点,他把在西柏林卖片说成是自己的功劳,但调查组宁愿相信这是傅奇的功劳,毕竟一个21岁的年轻人搞出这么大的事太过惊世骇俗。
不过这反倒验证了他的清白。
正此时,有个人进来,在上级耳边嘀咕几句,上级笑道:“汪厂长对这小子还真是看重,这是第几个老战友了算了,反正没证据,小莫今天你俩去问,差不多就得了。”
中影反映陈奇有立场问题,既然反映了,部门就得调查。
调查没事,自然就得放了,这本来就是正常程序,何况还有汪洋捞人。
这是一个简陋的小房间。
只有一张床,一套桌椅,跟普通招待所差不多,但住了两天的陈奇知道,这里是专门招待那些“需要调查人士的”。
他并未出什么事,只是限制自由,每天给送饭,时不时有人来问话,还是不同的人。
问各种问题,五花八门貌似不相关,然后突然提一个关键内容或者问着问着,突然来一个之前问过的问题,看对方的反应。
有一说一,他除了穿越和买避孕套这件事,事无不可对人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