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以为陈奇还要讲两句做结尾,谁知他只是拍了拍黄艺鹤,一句话没说,拉着龚雪,带着父母,毫不留恋的出了演播厅。
“”
众人面面相觑,还真有那心思浮动的,不自觉就被陈奇的“人格魅力”所征服,想着要是能追随他该多好啊!
没错,陈奇这种脑洞大开、行事无忌的做派,很符合一些年轻人的胃口,这工作一天天多刺激,比在央视强。当然他们也只是想想。
还是老黄站出来,说了几句场面话。
方才还热热闹闹的演播厅,眨眼变得空空荡荡。
“砰!”
“嗤嗤嗤!”
午夜,鞭炮声依旧在响,大杂院的人们看了四个多小时的晚会,也是疲惫又兴奋。
大爷的前列腺算练出来了,以后一泡尿能憋俩小时。
孩子们都困了,叽叽喳喳做着最后的吵闹,然后像电池没电了,一秒钟没了动静。大人们还能闲聊一会,特别精神的还能翻桌再吃点,顺便把孩子的新衣服摆在床头。
这年头,也就过年能吃点好的,穿件新的。
在生活水平低下的时候,春节是团圆、年货、发奖金、放鞭炮、吃肉、裁衣、休息等诸多元素的综合体,所以才如此的怀念。
两辆面包车,先送演员们。
陈奇一家等到1点多钟,才穿过漆黑的京城街道,回到了乐春坊。
灯光亮起,前院还留守着几个人,陈奇拿了一摞红包,里面是十张大团结,一个一个发,道:“大家辛苦了!任务完成,都早点休息!”
“陈老师,那个mv啥时候拍呀?”李玲玉问。
“过几天就拍,行了行了,先休息吧!”
他们回到后院,爹妈自去睡了。
龚雪烧了水,俩人擦擦身子,泡泡脚,往床上一躺,同时发出一声:“累死我了!”
“幸亏明年你不做了,就算你做,你也别找我当主持人,真不是人干的活儿。”
“你这话让刘小庆听去,她能掐死你!”
陈奇搂着她,笑道:“春晚确实不是人干的活儿,这就变成常例了,年年得搞。那些工作人员、演员,怕是年年不着家了!”
他做了两届就累死累活,很佩服那些钉子户。
像李谷一,参加了22届春晚,冯巩更牛,参加了33届。也就是说,冯巩33年不能在家过除夕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