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嘴唇,面无表情的做着思想工作。
“!”狗娃子吐出两颗门牙,嘴中流淌着血沫子,也不吭声。
“你这b样的也回不去了,我给你找个地方看病吧!”何仔仔一看狗娃下伤的不轻,这要一回去,自己偷木头的事儿肯定就漏了,所以,他站起身冲后面的司机喊道:“来,给他抬车上去,洗洗脸,别动他了。”
“好嘞,”
后面司机听到喊声,一路小跑过来与押车的一起,就要拽着狗娃子和同伴离去。
“沙沙,”
就在这时候,林间突然传来脚步声,并且越来越近。
“好像有人,”大力回头看向林子,突然喊了一句。
“唰,”
手电筒的光芒从林子里照耀出来,一个身姿挺拔,后背背着长长背囊的老头,腰间挂着白酒壶,皱眉走了出来。
他头发已经花白,双腿穿着军绿色吊腿裤站在林子边上,脸颊充满褶皱且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装着木头的货车,又看了一眼满脸是血的狗娃子。
“跑山儿就说跑山的,但人家护林员发现了,你们就走呗,打人干啥啊?”老头扫着眼前的众人,沉吟一下后,随即声若洪钟的问道。
“你谁啊?跟你有啥关系?”何仔仔抻着脖子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