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战事还没开始,德克拉马就已经能闻到腥臭的血液味了。
推开拦路的工兵和乡民,避开跑步前进的战修士,德克拉马喘着粗气,逆着人流朝下方跑去。
沿着土丘的边缘,他一溜烟地窜到了第一层。
经过这一段跑步,德克拉马腋下和胸口湿了一大片,他边跑边眺望,见东南方的烟尘还未靠近,这才放松了一些。
抬眼看向前方,几堵矮墙交错排列,缺口间斜插着的尖刺目光还挂着暗红色的血。
那几个缺口正是德克拉马来时的路,距离自家村子和小树林最近的路。
尽管骑士老爷们还未靠近,可德克拉马却不敢怠慢,朝着那缺口大步跑步。
“干什么的?”两杆长枪交叉,拦在了他的面前,几个战修士面色不善地紧盯着他。
德克拉马两脚绷直,紧急刹车,身后跟着的其他庄头停住身形。
他搓着手走上前,卑躬屈膝地说道:“二位,我是来送肉汤的,送完了,我该走了。”
两名长枪手对视一眼,其中一名老兵板着脸:“号角吹响,道路封锁,之前没来得及出去,就不准出去了。”
挤出一个笑容,德克拉马递出两枚第纳尔:“二位,行个方便,让我出去,成吗?”
“不行”
“您就帮帮我吧。”德克拉马再次摸出两枚第纳尔。
“干什么的?不许外出,外面正在布设拒马和尖刺木桩!”一名师队长巡逻至此,朝着德克拉马严厉呵斥道。
德克拉马见师队长来了,自认倒霉地掏出了一个索拉金币(每枚价值10-12第纳尔):“老爷,您就让出一条道,别人不会知道的。”
那师队长都要被气笑了:“贿赂我?你拿这个考验我们战争修士?哪个战争修士经不起这样的考验?”
“不是,修士老爷,我不是这个意思”
“你让我觉得恶心。”师队长挥了挥手臂,两名长枪手直接上前,拢住德克拉马的双臂,拖着他朝后方走去。
“自由平等,我自由平等啊!”两腿无助地蹬着地面,德克拉马绝望地大喊。
“蠢货。”师队长冷哼了一声。
从信仰上来说,他不允许自己做这样的事情。
从收益上来说,打赢了仗,他战利品能分2、3金镑甚至更多,要是因为这事被军法官记了一笔,那真是亏麻了。
被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