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肩甲的缝隙里:“不走等什么?等着吃宴会啊?”
“不是,为什么啊?”一名倔强的青年库什骑士扯住了多梅尼科的缰绳,“您不说清楚,我就不走了。”
“反了你了,撒手!”
“您非得说清楚了,这事关骑士的荣耀。”
“啧!”
多梅尼科啧了一声,和这几个死心眼的库什骑士解释道:“你想想,咱们一共就四种情况。
第一种是伊贝军赢了,我们出力了,死了一堆人,落下了一堆伤病。
可你们自己问问你们家里人,这种情况下,咱们能捞到功劳吗?”
年轻的库什骑士还想辩解,可能是后来想起了父兄的聊天又沉默下来。
“第二种是伊贝军赢了,我们没出力,捞不到功劳却没有损失,是最好的。
第三种是伊贝军输了,这种情况是最差的。
咱们出力了,损失了不少人,又受了一身的伤,到时候,你猜他们会怪罪到谁的头上?
不能是尼德萨尔大人的错,不能是金河大主教的错,你们猜猜是谁的错?”
“别猜了,就是我们。”一名满身油滑气息的中年库什骑士一边走一边说,“谁年轻时没个勇武的时候,不是我懦弱,是勇武没用啊。”
“第四种就是伊贝军输了,咱们没出力,什么都没损失,可人家救世军都说了,库什人不打库什人”
多梅尼科嘿嘿笑了两声:“咱们的人在贞德堡好好的,别的骑士可有不少被绞死,就算没了骑士身份至少保一条命。
就算救世军成不了事,咱们保存了实力,他们损失惨重,反而要依仗我们,咱们到那个时候才不是案板上的鱼!”
这些第一次上战场的库什骑士仿佛三观都被刷新了一遍,嗫喏了一会儿,还是沉默着跟随了多梅尼科的步伐。
就像他们曾经地父兄一样,多梅尼科手下的骑士,基本都是这个模样。
“四叔,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?”一名年轻的库什骑士问道。
多梅尼科先是不答,后来被问烦了,才闷闷地说道:“是老祖母和我说的,这下你们能放心了吧?”
库什骑士们一行从山坡上慢悠悠地下来,才到战阵就见中军信使飞奔而来。
“泽拉肯大人有何吩咐?”
“是尼德萨尔大人。”那信使纠正道,
“他令你们重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