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王国光心中有了底气,这才说道:“他们假托是海公的猜测。实则,依我之见,这分明就是晋党的余孽。”
但海瑞是不会对这利益之争上心的。
这话简直就是在侮辱他们的智商。
所谓的晋党余孽指的是谁,自然一清二楚。
“晋党余孽?”张居正反复咀嚼这句话,最后拍了拍王国光的肩膀:“无事,有世宗赐予的直言密奏之权,只要陛下信任他们,这些小人不足为道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他们贼心不死。”王国光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。
“好了。不利于团结的话,咱们不要随便说。”张居正还是以大局为重,将此事压下:“时机未到。”
他们对于朝廷,是功大于过的。
王国光躬身作揖:“我明白了。”
彼时。
朝堂上的决策还没结束,朱翊钧就是收到了现场的处理结果。
甚至是实时转播。
“张先生有心啦。”朱翊钧放下了奏疏。
至于对辽东和蓟州,朝廷是有所亏欠的。
而此前所放过的晋党余孽,终于还是在朝堂上伸出来一部分手脚。
杨博看似大公无私,但心中如何想的,未必可知。
但王崇古确实有这份心思。
“陛下,朝堂上正在为此争论不休,您老人家不管一管。”焦竑有些不明白,他问道。
我自屹然不动,任尔东南西北风。
只有强大自我才是真的,争论这些有什么意义呢?
“朕若是搭理他们一分,就是正中下怀。最大的无视就是蔑视。”朱翊钧甚至懒得睁眼:“他们以阴暗的心思揣度世人,以己度人。这就是心中有淫,所见皆淫。”
道德高下,是依靠对比出来的。
焦竑若有所思,试探着问道:“陛下,您是故意的?”
朱翊钧给了焦竑一个眼神,让其自己体会。
难道他会说,朕之所以留下这部分人,一个是他们还不是无可救药。还有就是为了让其他有识之士见一见,什么叫君子小子。
朱翊钧继续牵引着浩瀚的灵能淬炼己身,一边说道:“你有功夫操这些闲心,不若早点突破丹境,不要把你的天分浪费在这种蝇营狗苟的事上。”
“此谓之曰:夏虫不可语冰尔。”
“你们也都谨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