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改尊者,和尚为德士,皆留发顶冠执简。
他这尊活佛想往哪传啊?
随着皇帝的动作,殿中的蟠龙仿佛已经活过来一般,死死的盯着田义。
鲛人却仿佛浑然未觉,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田义硬着头皮说道:“陛下,这是三月的事了,藏僧锁南坚错,于七月初另献一千血税以供陛下节用。愿遣众比丘尼,各寺上师,传教东吁。”
也就是说,这位活佛想要趁着先帝在位,蒙混过关啊。结果运气不怎么好,刚好撞见了皇帝交替,这封书信能压这么久,想来也是出了大力气。
一千的血税,这可是上千位种子,真是好大气魄。
这足以顶得上南衙三年的份额了。
为了表示对新皇的尊敬,他们甚至愿意派遣亲信弟子去抵抗混沌的一线。
可谓诚意满满,求生欲极强。
朱翊钧手顿在半空,盯着田义,哪里学来的坏毛病,说话说一半。
田义低头等待。
朱翊钧抛却无用的怒气,面色平静下来,说道:“打回去,让他亲自来京谢罪。还有顺义王,把他一并找来,朕有话问他。”
顺义王和藏地的这些喇嘛打的如此火热,未免太过活跃了些。
这匹人马,也想学吕布不成。
几天不敲打,就开始飘了。
田义如蒙大赦,心中默默为人马祈祷,徐徐退了出去。
于是祭坛上,只有两人独处。
朱翊钧内视己身,祂看见体内波涛汹涌的灵能之海,看见被灵能淬炼到极致的金肌玉骨。
这具身体,接下来,将会迎来一个快速成长的阶段。
顶着十岁稚童的模样,到底是多有不便。
祂瞥了一眼身边的鲛人,摸了摸她银白的发丝,又闭目凝神,只余下面色潮红的鲛人,沉入水底,不知所踪。
这边,田义离开了乾清宫的大门,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,一言不发。
“田公,那女子就留下了?”一头人马好奇的探出身来,询问道。
此话一出。
众人皆惊,不愧是草原上来的汉子,白灾里养出来的汉子,勇气可嘉啊。
田义仰起头,一言不发,从人堆里穿插而过,但凡搭理这蠢货一句,就算他输。
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?
就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编排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