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藉说:“你......喝醉了,我......我想我也醉了!”
她真的醉了吗?她若醉了怎会向他抛爱?为什么会告诉王憨她不是失去,而是获得?他为之感慨说:“你,你好傻,好傻,你不值得的!真的不值得......”
“不,值不值得由我自己来判断,我不认为我傻,我也不认为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值得。我说过你无须自责,只当是做了一个好梦,而我......而我也会今生一直回味着这个甜蜜的梦,一直到老,直到我死!”
王憨动情地拉起了她的手,委婉地说:“我应早就明白你昨天所说的话......那么,那么我将不会醉,你知道吗?我是男人,男人是不在乎的......”
皇甫玉梅轻轻点了点头说:“我知道,我更知道女人应该把自己的贞洁看得比生命更重要,然而向我这样永不出山的女人,世间的褒贬毀誉对我而言根本就是虚无,我愿把我的第一次献给我心爱的人......”
王憨还能再说什么?他又能说些什么?他现在还能再说他的心已死吗?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?他应该怎样接受这个“情”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