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招招手,让几个脑袋凑过来,这才神秘兮兮地道:“我听说出售尾羽的人是专门跑到了金齿族的地界,本想偷孔雀来着,又担心闹得动静太大,于是就偷偷拔了羽毛来卖。”
众人吸了口气,一根根拔下来,这得多疼啊,“那偷羽毛的人实在可恶,他后来怎样了?”
“有人说他被金齿族的人追杀死了,也有人说他逃出去了,反正从此以后在我们县就没有人再卖过孔雀的羽毛。”
众人回身望向那只孔雀,幸好这样美丽的鸟只生活在特定的地方,还被人保护了起来,否则不知道会遭受多少灾祸。
明悠悠看向陶夫人,“谁这么有本事,竟然能从金齿族那里弄来一只活孔雀?”
陶夫人淡淡地向前院看了一眼,“是木县尉送来的。”
木县尉是想要送个重礼给陶县令赔罪的。
当初陶县令想让他将负责的差事与封旭的镖队合作,他心里舍不得这其中的油水,就一拖再拖,想着若陶县令只是随口一说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忘了,他日后就找个理由糊弄过去。
谁料想后来陶县令竟然派人越过他重新安排了此事,给他也安排了个下乡巡视的任务,一走就要一两个月。
如今官员小吏下乡不比从前,身边都要跟个文书专管吃住的费用,木县尉再不能像以往那样接受各村的孝敬,真真是吃了一个多月货真价实的农家饭。
等终于熬到回家,吃上了久违的红烧肉,又喝了不少酒,憋着一肚子气的木县尉就忍不住和媳妇抱怨起来。
媳妇听完转头就和族里的妯娌们唠叨,事情一来二去就传到了木家族长耳朵里。
族长把木县尉叫了去,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骂:“一个县尉竟然敢和县令对着干,你脑子被黄汤灌傻了是不是,我告诉你,这位置可是咱全族使了力气才换回来的,你要是坐不好,族里就换个人去。”
木县尉不服气道:“我也是没想到那县令竟然为个小孩子就和我翻脸,这也是他运气好,自从上任以来就没遇到过匪盗劫掠的案子,等真有了那些事,他还得求着咱给办案去。”
族长已经事先派人去打听过,他眯着眼睛道:“听你这意思,莫不是还不知道那叫封旭的孩子是谁吧?”
木县尉摇摇头,他还真不知道。陶县令来到不久他就被调去了外围,县衙内部的事自然不甚清楚。
但他也不在意,“不就是整日里跟在那个小商户之女的后面嘛,左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