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有些失望的带着青年们回了县城。
结果一进城门就发现街上热闹非凡,一群衙役带着人正在往县衙里一箱箱的抬东西,据说都是从流寇的老巢里缴获来的。
百姓们围在旁边热烈的讨论着,他们每次听到流寇来的消息都要被惊吓一番,谨慎些的人会赶快收拾出一个包裹,方便随时能够跑路。
结果谁料想这一次那群匪徒还没摸着城门的边儿呢,就被悉数俘获在城外,还为县衙贡献了许多马匹和金银来。
木族长站在旁边笑着与众人应和,心里却有些发冷。
不仅因为陶县令的这些布置并没有通知他那个侄子,更是因为他看到那些抬箱子的衙役之中,有几个是从山寨下来的青年。
不少人正在围着那个叫岩罕的青年,据说他一伸手就把流寇首领的车架掀翻,生擒了那厮。
大家敬佩地望着他,好话不要钱地哐哐往外倒,而以往这样的场景都是属于他木家的。
岩氏山寨木族长是知道的,说起来两族还有些关系,当年都是从同一地方逃难到瑜青县。
只是他们木家的祖先更有远见,虽然山里当时比县城还安全,土地也不用出钱买,但祖先们还是选择在县城里定居。
当时城里有许多逃难的人没有回来,房子和地已经比太平时便宜了许多,但他们全族的钱加在一起,也仅够买一个小院子。
还好他们力气比当地人要大上许多,男人们就从去码头扛大包和给有钱人家干苦力做起,后来开始给人看家护院,再后面进入到县衙里。
“大力木家”成了他们的特色,一族人也逐渐在县城站稳了脚跟。
如今这优势却被比他们力气更大的岩氏族人占据了,他们还直接搭上了县令这条线,木族长不由得心慌起来。
木县尉回到家中也不安的很,他隐约觉得陶县令似乎能猜透自己的心思,若是追究起来怕是这身官服都要保不住,心中忍不住埋怨起族长来。
于是话里就带着怨气,“现在好了,恐怕这一次之后,我在县衙里更是难混了。这可都是听了您老的话才弄成如今局面的,您说可怎么办?”
木族长也正心烦的很,冷哼道:“还不是为了你的日子能好过,我才出此下策的。你应该比我更了解陶县令,难道自己真想不出个办法来?”
木县尉睡不着还真琢磨出了一个,只是这办法......
他深吸了口气,试探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