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来读第一篇。”
轩辕钊安静的站着,紧闭着嘴唇,一言不发,以沉默来对抗,但后果却是严重的,被白石在手心上重重打了三下。若是其他的孩子早哭了,而他却没有哭,连脸上的肌肉和眼睛都没有眨一下。白石有些挫败感,只能再罚站了。
轩辕钊不哭,是因为不痛。白石先生以普通小孩的承受能力来评估他,显然错得离谱。像他这么大的孩子,根本还没有开始修炼,既使能服用一些天材地宝,肉身也就相当于淬体一重左右。
文化知识课后,便是算学课,再接着是艺术课。教算学的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,非常的风趣,本来干枯的内容,却被他讲得涶沫横飞,学生们也是欢声笑语。自进轩辕府以来,一直未笑过的轩辕钊也首次露出了笑容,眼神中的忧伤也减弱了一份。
他哧哧笑时,被老头子老师看了一眼,立马用小手掩着咧开的嘴唇,但眉眼间却还全是笑。这位老头子老师姓伍,他点点头,很是赞许之色。
艺术课是位年青的女老师,姓井,长得漂亮,又极富青春气息,在音律上也颇有造诣。
井老师教的第一节课很枯燥,是一些最基本的乐谱知识。还不懂得欣赏美丽女人的轩辕钊在课堂上睡着了,自然再次接受了惩罚。
上午便是三堂课,中午也必须在要学堂里,至于午饭,有专的厨子做好,每人享用的是一样的。当然,像轩辕弘就有丫鬟老妈子提来许多的食盒,单独摆了一桌供他吃用。作为长子嫡孙,是有资格享受这种特权的。
下午的课就比上午的课要艰苦多了,大班的孩子早一年经历了过,一听到铃声便整齐划一的站成三排八列,而小班的孩子们,还乱哄哄的。
他们的老师,更确切的说是教练,叫耿佐。是轩辕阀的家将,曾也出生入死,屡立功勋,品德兼优,才讨到这份差事。他一脸横须,肌肉如山,面相憎恶,几乎将恶人两字写在了脸上。
“都站好了,三个数内未站好的,就等着惩戒吧。”
乱哄哄的孩子根本没听进去,该说,说,该笑,笑。轩辕钊却非常机警的站好,身体挺拔如松,全身绷得老紧。这种站军姿,在他二岁的时候父亲就教过。
啪!啪!啪......
“哇......呜......”
鞭子的抽打声,接着是孩子的嚎哭声。耿佐没有畏怯,也没有留情,只要没站好队的,不管哭得多凶,照样要挨鞭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