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算科一般,但是经科成绩向来是最好的,深得这位夫子喜爱。
同窗几十号人,有的直到此时,才侧过头发现了白云楼,窃窃私语。
“白云楼突破了?”
“之前他好像卡在了熊式,如今到猿式了?可晚了点。”
“他最近在干什么?”
“听说是在雾泽猎鸟。”
“啊?当禽民么?”
“他家家境一般,应该是想赚钱,这样才能买点补药。”
“那还想考道院?咱们班内,六七十人,估计今年撑死有三五个,就不错了。”
“”
夫子捻了捻须,点了点头,压了压手,说道:“如此甚好,坐吧。”
白云楼神情自若,坦然坐下。
经过这点小插曲后,夫子照常授课,上午经、算,下午法、字。
整整一天,白云楼都老实地待在书院里,直到日暮放学。
夕阳西下,晚霞映照,杨唯手拿羽扇,追了上来,“白兄,周兄!
今日一起去惊鸿楼如何?”
才出学堂,周旁尽是要回家的同窗,知道惊鸿歌楼是啥地方的人,纷纷侧目。
白云楼的脸色一黑,断然拒绝。
这位阳痿兄,大庭广众之下,有辱斯文,有辱斯文啊!
旺财脸上像便秘了一样,憋出一句,“羞与杨兄为伍!”
不像坦然自若,视若平常的杨唯,他们两个还要脸的。
“我还以为白兄乃是同道中人”杨唯惋惜说道,心里琢磨昨日白云楼在惊鸿歌楼的表现,分明是沙场的老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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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白云楼装束整齐,怀揣小金,前往雾泽,没有一点停留,径直深入。
今天他的目标,可不再是小鱼小虾,而是要捞大货。
每天只抓那些浑身皮肉不值几文钱的鸟雀,没有肉补药补,什么时候才能练完五禽戏啊。
此次他走的是界牌山原,穿过此界,就到雾泽更深处了。
巧合的是,白云楼经过了疑似先前那只玉爪金雕的巢附近。
地面还残留着与郭兴旺大战后的痕迹,有数个不小的坑,周围雾草雾丛,消失殆尽,裸露出了黑壤。
白云楼蹲下身子,摸摸地面留下来的三条长痕,长近一丈,深有一尺有余。
像是用什么脚气,不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