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百官服除。
朝鲜国王李昖,遣陪臣礼曹参判、朴民献等,正从三十八人,谢恩;朵甘思宣慰司,番僧剌麻温等,二起共一十六人,进贡,俱赏赉如例。
而后,皇帝始更素翼善冠、麻布袍、腰绖,分赏诸臣瓜果。
散会之后,按理来说,朱翊钧要么去日讲,要么廷议。
但如今既然事情已经办完,也没必要一直去廷议坐着受罪了。
有事开小会就行了——突然有些理解世宗了。
至于日讲,因为要开经筵的缘故,日讲官也要重新选拔。
某些日讲官为太子讲读,资历或许还够,但如今太子既然登极选拔皇帝讲官,那就有人该挪位置了。
当然,他也不是全然无事。
因为,孝期结束之后,便要重启御射的学习了。
虽说按理应该下午才开始,但朱翊钧还是提前来到了校场。
说是校场,其实就是一片位于景运门外的大平地。
朱翊钧到的时候,蒋克谦和顾承光已经穿好甲衣,在原地等候了。
二人如今算是近卫,皇帝要御射,自然需要陪同。
除他二人之外,还有一些半大小子,都是京卫武学中选拔出来的。
恩,当然不是靠武艺选拔,而是看家世。
不过至少能选到皇帝跟前的,也不至于太羸弱蠢笨。
基本素质不行,惹上厌恶,反而是祸不是福。
朱翊钧示意无关人不要靠近,这才走向蒋克谦跟顾承光。
好奇地看了看两人:“怎么就干等着?闲来无事,你二人不妨比试一番,给朕开开眼?”
锦衣卫过招什么的,听着就很带感,上辈子还只在电视上看过,如今自然想过过眼瘾。
就是不知道这二人谁更润。
但蒋克谦却苦笑告罪:“陛下,顾指挥佥事上过沙场的,臣恐怕受不起他两三拳。”
朱翊钧失望地摇摇头。
果然,外戚勋贵只能干干工程,欺负欺负贪官污吏,真要动真章,看得看武勋。
他拿起来架上一张大弓,尝试性地拉了拉:“顾卿,是当真上过沙场,还是跟镇远侯在后方运筹?”
压下高拱之后,朱翊钧说话都随性了不少。
好奇就顺口问了出来。
顾承光虽是顾寰的子侄,算是新秀,但如今也有四十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