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动,也有兵部、以及魏国公府的身影,徐邦瑞回南京太晚了,竟然管不住家里人,元辅说可笑吗?”
“总之,这些徐少师都提前告诉朕了。”
“所以内阁来奏的时候,朕自然也不觉得惊讶。”
“元辅,你说徐少师是否太过忠君体国了?”
张居正欲言又止。
最后还是没有说话。
只见皇帝又看向下一页,继续说道:“不止如此。”
“徐少师出于一片赤诚的爱国之心,还将南直隶近三年来盐政、粮漕、茶课、卫所、刑狱、田亩、丁口,所有自己知道的猫腻都汇报给朕了。”
“十倍、百倍地急朕之所急,想朕之所想。”
“对了,元辅没往后看,朕念给伱听。”
“南直隶的就不说了,太多了念不过来,说说京城的吧。”
“宁安大长公主府,三年受贿十四万三千六百两,附物证账册。”
“首辅张居正府,三年受贿六万二千一百两,附物证账册。”
张居正别过头去。
朱翊钧还在继续:“国丈李伟府,三年受贿十二万七千八百两,附物证账册,及单列赠与太后李氏部分。”
“刑部尚书王之诰,其子草菅人命,出手包庇,附人证物证。”
“内阁辅臣杨博、礼部尚书张四维,三年受贿四十八万余,及吏部贿官选官,附人证物证。”
“英国公、成国公、泰宁侯等,三年受贿三十七万余,附物证。”
“湖广巡抚汪道昆、巡按广东御史杨一桂等,挪用粮米、茶引,附物证。”
“此外的还有通政使何永庆、太仆寺卿方弘静、礼部侍郎诸大绶、马自强”
朱翊钧自己都口干舌燥了,干脆停了下来:“太多了,朕念不过来了。”
“从内宫、内阁、六部、各司各寺、言官、勋贵、封疆大吏”
“哎”
“元辅,这就是大局啊,朕也不敢拂逆。”
“徐少师将大局绑在了自己身上,朕现在对他,是无可奈何了!”
“你说朕是一块放了,还是一块办了?”
张居正久久没有说话。
一直等到皇帝停下,才开口道:“陛下若是气不过,自然是杀鸡儆猴。”
朱翊钧点了点头,他明白张居正的意思。
徐阶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