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阿克瑟尔一家得到4000里弗的援助款的情况。这对于一户农民来说,绝对是笔巨款了。甚至有周围的农民羡慕嫉妒地抱怨,为啥不是自己家被大炮击中。
而阿克瑟尔也多次对记者表示,自己当初是听信了谣言,肯定不是警校的炮击中了自己家。而且就算真是警校训练场的炮误击,自己一家人也早已原谅了警校,巴黎警察们都如天使一般。
至于那些在警校训练场外抗议的人,一周前就已经尽数散去。
经过这次“警务总监亲自慰问遭受炮击的农户事件”之后,来警校报名的年轻人甚至比以前更多了。
约瑟夫正看新闻与图片报上关于此事的文章,埃芒轻敲房门道:“殿下,富歇先生来了。”
“哦?请他进来吧。”
富歇进了办公室,先抚胸行礼,而后立刻道:“殿下,基本已能确定,就是法兰西卫队做的。”
说着,他将一份报告放在约瑟夫面前,继续道:“这是警情处的人对比的大炮细节。负责这门炮的七名炮手也都调查过了,其中六人都在事发的那天都在下午离开了法兰西卫队驻地,当晚又同时返回,而且能肯定他们期间都没去巴黎。”
警情处已在巴黎布置了大量眼线,所以他有十足的把握说出这个结论。
虽说现在的法兰西旧式军队管理比较松懈,每个士兵每天都有近8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,但这么多人同时离开军营,却都没去巴黎市区,那这里面就肯定有问题了。
约瑟夫看着那份报告,问道:“有没有什么非常切实的证据?”
富歇摇头:“殿下,我们现在是用推测的方式来确定凶手,但还都不足以指控他们。”
富歇见王太子皱眉,当即上前两步,神色阴冷,眼中却跳动着兴奋的光芒:“殿下,您看要不要把那几人抓来?我有不少办法能让他们承认的。”
约瑟夫瞥了他一眼:“那些人现在在哪儿?”
“法兰西卫队的营地里。”
“不行。从军营劫走士兵,万一失手,那后果就会非常严重。”
约瑟夫又看向手里的报告,想起前一阵贝松瓦尔要进入警校训练场检查,被警员们用枪逼退的事情,不禁冷笑:看来,应该就是冲这件事来的。
真没想到,为了跟警校斗气,贝松瓦尔竟然就能随意草菅人命。当时若非阿克瑟尔运气好没在家,可能就是一家6口全都遇害了。
贝松瓦尔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