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人吗?”
马拉正要说“不”,却猛地怔住。不对,如果不能的话,那么一个从没参与过社会规则表决的人,是不是就能想干什么干什么了?
而如果‘可以’的话,那后人岂不是不自由的?
约瑟夫笑了笑:“您看,人生而自由本来就是不成立的。我们每个人,包括国王,其实都是不自由的。”
丹东在一旁帮忙道:
“卢梭说过,我们需要建立合理的社会契约,而后所有人都遵从这个契约!”
约瑟夫立刻反问:“您说的‘合理契约’是指什么呢?”
这个问题直到19世纪也没有哪个大牛能答出来。不,直到21世纪,人们也只是在不断尝试罢了。而马拉等人只有卢梭那些最浅显的理论基础,必然会被绕晕了。
“是”
德穆兰忙道:“是、是议会。人、人民将权力让、让渡给议会,议、议会制定规则!”
“议会?”约瑟夫含笑道,“议会得到了权力之后,就一定会为人民着想吗?”
“这、这还有什么可怀疑吗?”
“不,他们只会为自己着想。”约瑟夫摇头,“您看看美国,他们的议会制定出了什么样的土地购买政策?每次必须购买60英亩,少了不卖。穷人?抱歉,他们不能买地。
“或者看看我们的邻居,瑞士。各州议会的规则只为军阀和富商服务,让他们更方便地控制城市,好收走人们口袋里最后一个子儿。
“我敢说,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法国,人们早就聚集在凡尔赛宫外抗议了。国王会被大家咒骂千万遍,最后让人修改这些政策。”
“不,这些只是偶然现象”
“是吗?就说美国议会吧,他们的议员在制订苛政之后,过两年就回家享福了,问题丢给下一届议会。当然,下一届的议员仍是这样,他们根本无所顾忌,因为议会只是他们的工具。只有国王,才真正关心这个国家,因为他没有‘下一届’。”
马拉等人皆是迟疑摇头:“不对,您说的肯定有哪里不对!”
约瑟夫道:“人类的社会文化向来都是一种压迫性结构,这是一个根本而普遍存在的现实。国王只是这个现象的象征和一种原型,而议会同样也是,任何的高层都是一样。
“我们继承的过去或许是狭隘和过时的,需要被不断修补、改进。但过去的一切也带来了巨大的收益,我们的每一句话、每一个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