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,呼啸着从斜侧面插入了敌骑阵中。
混乱的骑兵面对列队整齐的骑兵是根本无力应战的,更何况是腰侧遇袭。阿尔巴尼亚骑兵顿时溃散,遭到法军骑兵屠杀。
前后不过十分钟而已,阿尔巴尼亚骑兵便已送了近400人。大量失去主人的马匹站在原地发呆,反而成了法军步兵的一道屏障。
一个名叫勒费弗尔的法军散兵连连长看着满地的敌军尸体,又看看身旁几乎毫发无伤的士兵,舔了舔干涸的嘴唇,对身旁的传令兵喊道:“我觉得不用空心方阵就能挡住敌骑。”
后者愣了一下,快速用旗语将他所说的打了出来。
勒费弗尔连忙喝阻:“我只是说说,没让你”
然而,远处的贝尔蒂埃用望远镜看到了旗语,却是微笑点头:“是个有冒险劲头的家伙。好,那就按你说的。”
他转头对参谋道:“留4个连防御右翼,再从后备队调两个连过去。其他步兵仍旧以线列阵正面强攻!”
约瑟夫就看到,近卫军团如同一个动作迟缓的巨人般,“大脑”的指令需要一分钟才能传到四肢,而刚刚摊开准备防御的右手,又重捏成了拳头。
后备队的那门四磅炮也被拖到了右翼。炮长按照操典,命令装填手将葡萄弹塞进了炮膛里。
几分钟之后,近卫军团的步兵线列前再次响起了富有节奏感的鼓声,鼓手率先迈步向前,带动整条步兵线列朝阿尔巴尼亚人的阵地压了过去。
右翼的激战还在继续。阿尔巴尼亚骑兵一次次冲向只有五六百人的法军步兵,却遭到了火枪和四磅炮的反复狙击。
这其实是场意志力的较量。
如果这些骑兵悍不畏死,顶住两到三轮齐射,冲进步兵人群之中,那么就会形成一边倒的屠杀。就算法军骑兵赶来掩护,因为周围有法军步兵,也会令结阵优势大为降低。
那么就很有可能杀穿法军右翼的防线。
然而,悍不畏死的却是法军步兵。他们看着敌骑冲到了三十多米外,还能呐喊着完成瞄准射击,将近在咫尺的阿尔巴尼亚人的士气击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