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根本无法动弹。
富歇将那制作得惟妙惟肖的“王冠”戴在奥尔良公爵的头上,接着抽出了匕首,浅笑道:“殿下说,他非常了解您想要登上王位的夙愿。不过,您也就只配戴这个。”
他说着,抬起匕首,却发现后者的身体忽然塌在了椅子上。
富歇皱起眉头,上前摸向奥尔良公爵的颈动脉,而后不爽地叹了口气,将匕首收回鞘中。
不多时,十多名警情处的特工分从不同的方向离开了蒂奥勒伯爵的别墅,每个人都抱着些碟子、烛台之类的东西,和普通的暴乱者一模一样。
而后在外围警戒的特工们也先后撤离,如同那上千名暴乱者中不起眼的几滴水花。
凡尔赛宫。
米拉波向玛丽王后抚胸示意:“陛下,您瞧,反对这份议案的人显然已经被说服。这是一项众望所归的改革,贵族们以他们高尚的品格放弃了一些小小的权利,而为无数农民带来了巨大的希望。”
他说着向窗外那些请愿的贵族瞥去。
那里都是支持“废除贵族特权”的新兴贵族,而旧贵族的队伍则已偃旗息鼓。
旧贵族中的核心人物早就没心思管政务上的事情了——他们中有九人在老家被暴乱者杀死。其余的人皆是家业遭到彻底的破坏,不止是庄园被砸毁或焚烧,最重要的是其中的财物、地契、债券等全都丢失,甚至连贵族血统证明都不见了。
在这个时代,贵族没有和身份相称的财产,就没有显赫的地位,政治影响力也会随之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