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味的鲨鱼,立刻朝那缺口涌了过去,并不断射击士官和鼓手,以增加敌军的混乱。
维尔姆泽看到尼德兰的第一道步兵线列溃散,兴奋地捏了捏拳头,而后又紧张地看向右侧,那里已能隐约听到普鲁士骑兵的马蹄声了。
奥地利骑兵的战斗力原本就不如普鲁士人,刚才又被他分了一些去左翼,并不能抵挡普鲁士人太久。
他又转动望远镜,心中焦急催促着舒洛德尔尽快撕开尼德兰人的第二道防线。
另一边,布伦瑞克公爵收起了望远镜,神色轻松地对传令官道:“去告诉尼德兰人,他们只要再坚持15分钟,奥地利人就将滚出这片土地。”
他能估算出自己的主力部队的速度,此时应该已经和奥军右翼接触上了。
是的,他的骑兵也只是掩护,他将1万4千名普鲁士主力全都投入包抄奥地利人的右翼,那才是他的撒手锏!
他经过这一阵和南尼德兰人的接触,对他们的坚韧有了极为深刻的印象。
这些杂牌军虽然战斗力低下,甚至连队都排不整齐,但他们的士气却高得离谱——或许是对所谓的自由的追求,令他们宁愿死也要赶走奥地利皇帝。尤其是那些牧师,一個个如同等着升入天堂一般,面对什么敌人都毫无畏惧。
所以他做出判断,虽然这些尼德兰人根本无法击败奥地利军,但只是让他们拖住维尔姆泽,却很有可能做得到。
远处的战场上,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的尼德兰第二道步兵线列虽看似摇摇欲坠,却始终坚持着没有溃散。
他们身后督战的普鲁士人都有不少被流弹射死,开始出现混乱,而他们却仍旧站在那里,用颤抖的双手笨拙地反复装弹,胡乱朝奥地利人开枪,直到被枪弹带走生命,却始终不曾挪动脚步
而奥地利人的右翼,此时已被绝对优势的普鲁士军碾得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