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地跟着他挥舞手臂或是高声呐喊,群情非常激动。经过这两次的暴动经验,他们对警察已经不那么惧怕了,而且也确实如圣鞠斯特先生所说,聚集在他们周围的人越来越多。
下次应该就有两千人一起冲击市政厅了,到那时,哪儿还用在乎区区几百名警察?
尤其是那些闹得最凶,冲在最前面的农民,还得到了南尼德兰“委员会”的津贴,此时更是摩拳擦掌。
圣鞠斯特继续着他的演讲:“为了不被那些贵族再吸50年的血,我们必须要团结一致,要用”
就在他激情澎湃之际,教区神父乔利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,对农民们挥手喊道:“大家要小心,别上了居心叵测的南尼德兰人的当!”
圣鞠斯特皱眉看向他道:“出卖了灵魂的教士,你以为自己挑拨离间的伎俩会管用吗?”
十多名跟在乔利神父后面的骑警也终于跑到了集会的谷场——骑警并非都骑马,乡村骑警有很多都是步行的。
为首一人冷冷地瞥了圣鞠斯特一眼,跳上了后者演讲的石台,而后从衣袋里取出一封信,展示给在场的农民们:“大家看看吧,这就是南尼德兰议会写给你们的圣鞠斯特先生的信。
“上面说,由南尼德兰人出钱和枪,圣鞠斯特先生负责煽动农民,在法国的城市发动暴动。而他们的借口,就是政府会制定高昂的土地赎买费用。
“哦,你们可以自己上来看看,这儿有圣鞠斯特先生的签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