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范德诺特已经向他告知了“自由同盟者委员会”在法国掀起暴乱之事,他也正是因此才着手准备反攻法军的。
而且他也从自己的情报渠道了解到,南尼德兰人干得不错,法国王室已经被西北各省的暴乱搞得焦头烂额。
范德诺特此时前来,多半是要告诉他,法国人决定将前线部队调回国内的好消息的。
随着作战会议室的门被推开,范德诺特急匆匆地走了进来,刚要说些什么,却看到了一屋子的汉诺威高级军官们。
他顿时一滞,向卡尔二世抚胸行了一礼,吞吞吐吐道:
“元帅大人,我,那个,有些事想和您单独谈谈。”
“哦,没什么不能对我忠诚的部下们说的。”卡尔二世微笑着向众军官一展手,“而且我已经将情况跟他们说了。”
“啊?您知道情况了?!”范德诺特吃了一惊。
卡尔二世见他神色不对,有些迟疑道:
“您说的‘情况’是指?”
范德诺特已是心急如焚,当即上前一步,沉声道:
“我们的人在法国遭到大量逮捕,法国人对他们进行了公开审判,暴乱的农民都去围观审判
“总之,我们的计划失败了。”
“什么?失败了?!”卡尔二世一把抓住他的双臂,高声道,“你不是说行动万无一失,半个月内法国人就会撤退吗?”
他对自己的部队的情况非常清楚,如果法军不返回国内,他的反攻就是送死。
范德诺特艰涩地点头:“我向天主起誓,我们确实做了充足的准备,谁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”
其实倒也不怪他计划不周密,只能说他对法国的新警务系统缺乏了解,仍按照旧警察的能力行事。
如果没有经过警务改革,在大量南尼德兰“革命者”的带领下,拥有上千支燧发枪的兰斯农民在第一次暴乱时就能捣毁市政厅。随后暴乱会迅速扩散,整个行省都会陷入一片混乱。里尔等地的情况大致也会如此。
加上被煽动起来去“维护贵族利益”的年轻贵族和暴乱农民发生交火,乱局甚至会席卷半个法国。
范德诺特可是派出了200多名革命精英分子,并投入大量经费,必然有充足的信心令法国伤筋动骨。
只是,他的人遇到了约瑟夫的新式警察。
兰斯市的500多名警察毫无畏惧地顶着暴乱者的石块和枪弹,硬生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