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真相竟是如此?”
裴云蕖点了点头,认真道,“顾十五和我说过,他说世间的王朝都少则数十年,多则数百年就改朝换代,这气运转化本就如此,一个东西总有兴盛和衰亡的变化。过往千年,佛宗也好,道宗也好,总有个兴盛和弱势的时候。他觉得若是接下来佛宗注定要衰败,那按理而言,要么就是道宗兴盛,要么就是儒道冒头。但他不是读书人,不入仕途。再加上这道宗从隋朝大盛到现在,已经弱得不行,也该到了否极泰来的时候。”
上官昭仪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所以他其实早早的就判断大势,是道宗会否极泰来。再加上这宗圣宫虽说在大唐是人人都想踩上一脚的存在,但宗圣宫的辈分是道宗第一的。他若是入宗圣宫的道基,那将来若是道宗兴盛,按资排辈,他在道宗的辈分和地位,可是吓死人。”
裴云蕖笑了笑,道:“他要么不做,要做肯定就要往极致了做。若是入籍了宗圣宫,将来道宗各派争宠,他肯定是要领着宗圣宫之名,彻底压倒白云观的。”
上官昭仪有些心惊道:“他这是直接图谋大唐道首啊。”
裴云蕖认真的轻声道,“我是这么想的,这佛宗若是衰败,道宗和儒家到底谁更兴盛倒也难说,毕竟现在李氏有压制门阀,从寒门之中择才的想法。但有了他这样的人选择道宗,恐怕将来道宗还是要容易占些上风,更何况邹氏也帮他和周驴儿谋划了这些书院。只要他这和沧浪剑宗比剑的算计能成,他这后面的势头,便猛的很。”
上官昭仪点了点头。
她只是想着云蕖你真不能怪我,也别怪我瞧不上长安其他年轻才俊。
那些个人和他一比,真的云泥之别。
顾留白已经站在了玄庆法师的面前。
玄庆法师在喝黍米羹。
不过他这法门真的有个极大的好处。
哪怕他在喝着东西,也不妨碍他在顾留白的脑门里说话。
“我是不是没骗你?”
他一边喝着,一边对着刚出现在他面前的顾留白说道。
顾留白瞬间哭丧了脸,“大师,我知道你厉害,那你能不能告诉我,这阴阳天欲经到底还有什么玄虚?你要是不和我直说,我天天来看你,你也看着我烦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