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种人,你怎么弄得跟玩笑似的?”
他此时还不知道曲江之上,那一场吸引了整个大唐的注意力的比剑,也被那个少年弄得跟玩笑似的。
他没办法理解这种真正顶层的人物为何做什么事情,甚至连离开这人世都能这么轻松,都能弄得和玩笑似的。
他心里头就是有些难以接受。
他体内那颗真气种子静静的释放着气机,顺着这些气机的指引,他体内的真气很自然的形成了数个循环。
他的身体里,就像是出现了一张清晰的图录。
白骨灯和那红色宫灯的呼啸声和光华都全部消隐了下去。
舒升远走到了王夜狐所说的那棵树的背后,果然看见了一个箱子。
他打开箱子,取出里面的东西,然后开始沉默的切开草皮,开始挖坑。
曲江畔,耶律月理突然也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,道:“又死了一个啊。”
“三个了?”
冲谦老道微眯着眼睛看着耶律月理脸上的神色,这次确定她并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,便又冷笑起来,“这个和其余死掉的不一样?”
“有点不一样。”耶律月理有些尊敬道,“这个人是自己觉得没意思,想死了,还有,前面那两个八品牵扯的气数和他牵扯的气数相比,简直是给他提夜壶都不配。”
冲谦老道没有再和她掰扯。
他修的法门就是刺天戮地,白剑身进去,红剑身出来,这种什么气数不气数的,他感知不到,也没什么兴趣。
他只是看向皇宫的方向。
这个时候皇宫里的喊杀声他听的清清楚楚,甚至皇宫里头很多地方都明显起火了。
“放心,变不了天。”
耶律月理的声音却再次响起,“李氏的气运还强得很,一时半会,没人能得了他们的江山。”
冲谦老道本来不想理她,突然之间就又忍不住,嘲讽道,“那吐蕃蛮子应该也染不了李氏的江山?”
耶律月理当然听得出他的嘲讽,但她反而微微一笑,道:“吐蕃蛮子的事情关我什么事情,我都要嫁人的人,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。”
冲谦老道一怔,“你嫁什么人?”
耶律月理理所当然道,“你师弟啊,要不我为什么一来长安就搬到宗圣宫?”
“哈哈哈.”冲谦老道一点儿没生气,反而越发高兴了,“你不瞧瞧我师弟身边的那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