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崔氏想要图谋什么,你知道么?”
“还没有什么清晰的迹象,但我可以猜一猜。”耶律月理喝了一口茶,托着腮帮子看着顾留白,笑眯眯的说道,“之前皇帝自己说自己所受的伤不重,但是外界现在可能都推测没那么简单,可能有些门阀生怕接下来有些变故,所以把厉害的修行者调了过来。”
顾留白顿时有些吃惊,“这些门阀不会无端猜测,你觉得皇帝的伤是不是比之前传闻的要重?”
耶律月理伸手摸了一把黑团团,然后才道,“我觉得可能比他自己说的重一点,但也没那么重,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变故的。长安这边的气数剧烈变化已经告一段落了,我看接下来的变故会在凤翔和南诏那边。”
顾留白微微一怔,“你的意思是接下来清剿郑竹的那些部将的势力并没有那么简单?”
耶律月理点了点头,道:“现在长安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在凤翔和幽州那边,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南诏,但这有时候变故往往在大家忽略的地方而起。”
顾留白虽说知道她和玄庆法师一样神叨叨的,但此时听着还是有些蛋疼,他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,认真问道,“你这种所谓的感知气数,到底纯粹是因为修行法门带来的神通,还是说你是通过一些独特的军情线报敏锐的感知出来的?”
耶律月理认真的想了想,道:“就只是一种强烈的直觉,我也不知道,可能我接近玄庆法师的修为,我就能明白了。可能任何剧烈的变故之前,天地之间都会存在一些提示变故的痕迹。”
顾留白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道,“玄庆法师说他没多少年寿元了,你知道么?”
耶律月理摇了摇头,“他就如同皓月,皓月的背后,我仰望者根本不可能看到。”
顾留白道,“吕微凉死了,有种说法是李氏想用你取代吕微凉,你能来长安,对于李氏而言,就是这样的一桩交易,是这样么?”
“目前看来是这样,但我直觉李氏的图谋不止于此。”耶律月理说道。
顾留白看着她,道:“那到时候李氏让你看着谁,你就看着谁?”
耶律月理想了想,道:“目前是这样的默契,但我也没说到时候一定配合,但他们似乎也不怕我不配合,所以我觉得他们图谋不止于此,所以我才要和你和你师兄在一块。”
顾留白忍不住微嘲的笑了笑,“小蛮女挺现实。”
耶律月理可怜巴巴道,“离家万里,小女子人生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