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吧。”
顾留白转头看了看那株已经没有了花瓣的樱花树,道:“不过也凑巧,接下来我可能也要离开长安一段时间。可能就十来天之后吧。”
中年妇人看着他就说道,“你要去南诏?”
顾留白平静道,“你的消息很灵通啊,不过我应该不会先去南诏,而是先去扶风。南诏那边好像先交给剑南节度使了。”
中年妇人接着吃东西,道:“那还好。”
顾留白倒是有点好奇,转过头看着她,道:“你这句话好像很有意思啊,怎么,难不成你觉得我去南诏随军平乱会比较危险不成?”
中年妇人嘴巴没有空,没有回他话,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。
看着她这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顾留白就有些纳闷了,“剑南节度使那边的军镇搜罗出了足足八万的军力,按可靠军情,那号称云南王的皮鹤拓现在手里总共也就四万人马,而且六诏还未必是能拧成一股绳,按理来说我要是能选择,我肯定去南诏啊,我觉得这个平乱的军功容易得一些。”
中年妇人又啃了一口油饼,才道:“那我什么觉得李咸鱼打不过皮鹤拓呢?”
听着中年妇人将李贤玉故意喊成李咸鱼,顾留白忍不住笑了笑,道:“你该不会是李氏机要处的吧?你对这剑南节度使李贤玉很了解?但也不对啊,你如果是李氏机要处的,又这么不看好他,那肯定不会将大军的指挥权交给他啊。”
“我可不是什么李氏机要处的,你别瞎猜了。”中年妇人这时候又吃到一个好吃的馅料,她顿时十分满足,语气也温柔了很多,“反正我就是不看好他,我可是认真提醒过你了,你去扶风混点军功也挺好的,比在长安呆着强。不过你们卢氏和裴氏的关系也不算好,你去扶风可是要小心裴国公那些部下给你小鞋穿。”
“难不成真把我当成了卢乐天?”顾留白心里嘀咕了一句,然后问道,“我最近听说上代堕落观道子叫做沈七七,你说你也姓沈,你们有没有什么关系?”
中年妇人顿时大皱眉头,“你别管有没有关系,我上次不是提醒你,别去查那些旧账,你别去管什么堕落观,什么上代道子的事情不行么?别到时候出了长安就回不来。”
顾留白一脸无辜道,“那有些事不是正巧撞上么,我躲也躲不开。还有,我都怀疑你不是静王妃就是和静王妃有关,就按你说的,我出了长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,我最近正好打听到一件秘密,你可能很感兴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