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的大道,还配着画。
那画的风格,居然和李秋水的画技颇为相似,细腻动人,惟妙惟肖。
慕容复吃了一惊:“阿碧,你真是太让我感到意外了,你从哪里来的这个东西?写这个的白行简老兄,真是个淫才啊!”
慕容复一边看,一边啧啧称奇。
“白行简是白居易的小弟弟。”阿碧说。
“这个小弟弟不得了啊!”慕容复感慨,“真不愧是个小弟弟!”
“至于这东西,是我师叔借给我的。”阿碧说。
慕容复略一思索,阿碧的师父是康广陵,那么大部分师叔都是男的,不会做这种唐突之事,只有其中的石清露才有可能和阿碧交流这方面的东西,遂问道:
“莫非是‘花痴’石清露?”
阿碧诧异道:“公子爷,你认识我师叔?”
“不认识,但久闻其名。”慕容复道,“听说她种花是一绝,舅妈曾经想请她,不过没请到。不说这些了,我们好好研究文学!”
“嗯!”
文学博大精深,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吟一吟。
两人研究着研究着,便开始实践。
毕竟,实践是验证真理的唯一标准。
此情此景,只能用阿碧自己常常唱的江南小调形容:
“晚来弄水船头湿,更脱红裙裹鸭儿......”
“无端隔水抛莲子,遥被人知半日羞......”
就在这时,慕容复耳朵一动,察觉有人来了,但来人脚步轻盈,武功不高,应该是个少女,且是个熟人,脚步声很熟悉。
慕容复也就不在意,继续研究文学。
毕竟读到最精彩的句子,那可真是“日照香炉生紫烟,遥看瀑布挂前川”,还没到“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似银河落九天”的时候,诗人自然不能败兴,而是要以绝句为这番探索庐山,画上无数个圆满的句号。
“啊,你们......”
突然,一个声音惊叫起来。
正是钟灵的声音。
原来钟灵从江对岸过来,正要前往天龙寺,却听见这边有奇怪的声音,好奇过来查看,就看到慕容复和文学少女阿碧,正在研究文学。
鹅鹅鹅,曲项向天歌!
钟灵一来,就看到在野外研究文学的慕容复和阿碧,羞的是满面通红。
而慕容复极具视觉冲击